台前三名身穿职业正装的妙龄女子，伴随着悠扬的音乐边跳边唱，气氛看似轻松愉悦。我们三人把各自手机放在桌面上，开始了一场推心置腹的问答聊天。
我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与急切，说道：“我想知道你们的目的。”
金子用牙签慢悠悠扎着果盘里的水果送到嘴里，脸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闪烁，笑而不语。胖子一脸憨态，圆睁着双眼，右看看我再看看金子，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一口唾沫，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面色凝重，紧抿着嘴唇，微微向前倾身，语气坚定地说：“你们不说实话，我很难继续往下走。”
金子扭动扭动脖子，关节发出轻微的响声，随后凑近我身旁，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最大的顾虑，不就是想问我们是不是在利用你。”说罢，他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嘿嘿，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早就想到了吧。”他顿了顿，松开搂住我的手，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牙签，“是，我在利用你，你仨叔在利用你，研究所在利用你，京城张家在利用你，我们全在利用你。”他又坐直了身子，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膀，“你吧，值得被人利用，说明你有活着的价值，算是不白在世上走一遭。”
“来，干一个，把不痛快咽下去。”金子拿起酒杯递给我，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胖子也端着酒杯凑过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三人碰杯，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一饮而尽。胖子知趣地给我们三人重新倒满酒，而后挥了挥手，大声招呼着台上的女子们：“你们继续跳你们的，不用管我们说话聊天。”
我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不愉快，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利用就利用吧，我就想知道，利用完以后，我的愿望能不能实现。”
金子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背，发出“砰砰”的声响，笑道：“你既然走上了这条被利用的路，就先想办法活下来吧。只有活下来，也许才有可能实现你的愿望。”
“唉～”我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眼中满是疲惫与不甘，“你俩说说你们的目的吧。”
金子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说道：“我真是履行你奶奶的遗言，保着你找到十只傀儡虫送回钮宅。在没完成之前，谁要是阻拦，我就帮你把他解决掉。当然喽，到时候我能得到啥天大的机缘，就看你的结局会咋样了，嘿嘿。”
金子说完，我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怀疑，直直地瞅向胖子。胖子被我看得身体一激灵，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嘿嘿干笑道：“我啥目的也没有，纯是好玩，顺便顺点东西卖卖，哈哈，哈哈。”
金子眼神一凛，手指用力地指向胖子，骂道：“别忽悠你别扭哥，你这种上场送死的憨憨，没点啥目的，敢提着裤腰带跟我俩去找虫？谁信！赶紧的，把实话说给你哥听，你就当电视剧最后一集了，能揭秘的全揭出来。”
胖子扭扭捏捏，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一只手挠着头，笑道：“那我真说了，说完，你们可别揍我。”
金子瞪了胖子一眼，眼神中满是不耐烦，骂道：“别磨叽，赶紧的。”
胖子缩了缩肩膀，脸上带着些许紧张与忐忑，吞吞吐吐地说道：“张家大大给了我一个编，让我跟着别扭哥，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把途中发生的事全告诉张家人。只要我把任务完成得好，以后好处多多的，儿孙都可以写进正式族谱。”
“呦呵，行呀，怪不得每次我出门，你就上赶着粘着我，非来不可，原来是当了张家的眼线。胖子，你现在是个几品官呀。”金子从兜里摸出几颗瓜子，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挑眉看向胖子。
胖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和尴尬，眼神躲闪，回道：“我就是在留守司里混个吏目，不入流，不入流，哈哈，哈哈。”
“起码是一个有实权又清闲的地方，不错，以后子孙是享福了。”金子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漫不经心地说道。
胖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诚恳，还不忘向我保证，这么多年来，他只说自己看到的，从来没透露过我有什么真本事，更不会有起害我的心。他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紧紧地盯着我，表情严肃而认真，语重心长来了一句：“哥，要不，你那个虫别找了，咱踏踏实实把后半辈子过了得了。”
金子也在一旁搭话，身体向后慵懒瘫软，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我肩头上，“我这个人虽然没啥原则，不过你小子把我当兄弟，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最后一只虫你想拿，咱就拿，你不想拿，我也不会逼你。我觉得，现在的日子挺爽，你老婆媳妇儿都有了，还有一群死心塌地的小娘们效忠你，梅如雪不如就当个念头过了吧。”
两人话中有话，阻止我寻虫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我多活一阵。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关切，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回应，而我则陷入了沉思，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抉择。
“来来来，喝酒。”金子见我又开始自闭，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赶紧岔开话题，举起酒杯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
跳舞的妹子换了一茬又一茬，胖子带的现金都撒没了，才让包间静下来。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像是心里憋着好多话，看着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