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周棉赶紧附和,“但他有钱啊!从不喜欢的人身上多坑些钱多好!”
“不喜欢他看你!”
周棉:……
“咱能不能别吃飞醋?”周棉低头亲了他额头一口,“能让我亲的只有你!他就是我成为名医路上的踏脚石!”
顾城南啃上她脖子,周棉轻轻发颤,无奈必须要靠他维持平衡,只能任他放肆。
轻喘着,迷蒙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放到床上,周棉偶尔清醒了,恨恨地想着,这诡计多端的男人,分明只是找理由来欺负她!
……
第二天跟霍长风见面,他明显没有昨天那么坚定
他揉了揉眼角,疲惫道,“我已经看过给自己写的信。信已经寄出去了,这一千块钱我也带过来了,但是,我怀疑你用了什么手段骗我!”
周棉倒是没多惊讶他大相径庭的态度,毕竟女主角的能力在顾城南身上发挥过。她只恨这个年代没有监控器,让霍长风又信了脑子里的那一套。
周棉不想每次都给他解释一遍。
“既然你怀疑信里写的内容,我就不解释了。不如你每天都去找一个村里人求证?今天就去找大队长吧!”
这提议既省了她的时间,也更可信。
霍长风真的去跟大队长求证一次,发现事实和信里写的大致相同时,只能相信周棉,然后交钱。
而周棉则趁机给他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喝吧,有助于你脑袋清醒。”
霍长风捂住鼻子,“这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臭!”
周棉做出一副严肃模样,“要你喝你就喝!废话那么多。想一千块打水漂?”
霍长风艰难地咽下,不久便躺在屋里的小床上睡了过去。
葛元涛从一旁走过来,给他把脉。
周棉一脸乖巧地看着他,“师父,能不能把出他脑袋里的问题?”
葛元涛给了她一个眼刀,示意她噤声。
周棉只能讪讪捂住嘴巴。
十来分钟后,葛元涛只能把出霍长风有些肾虚,至于被控制什么的,脉象上完全看不出来。
但周棉说的那些症状,葛元涛闻所未闻,也只能再给周棉推荐了一些醒脑的药方。
周棉也知道自家师父已经尽力,也只能放弃中医治疗的途径。
开好药方后,葛元涛严肃看着她,“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还要为师出马?”
周棉小心翼翼地给他捶背,“这样的疑难杂症,徒儿当然是没有把握的,也只相信师父!”
葛元涛的脸色渐渐好转,“哼!少说些好听的哄我!你说说你,多久没跟我学习了?今晚过来,我给你讲这方面的药案!”
周棉简直想抱着老头亲一口!
有个厉害的师傅就是好,能从多年从医生涯给她举例,针对性给她讲解。
等葛元涛走后,霍长风才醒来。
睡上这一觉,他只觉通体舒畅,疲惫一扫而空。
等下床,他只觉周棉的目光盯得他发毛。
“你看什么?”
周棉戏谑道,“我只是没想到某些人身边花团锦簇,却只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