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侵犯弦儿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从那无尽的黑暗囚牢之中挣脱出来,重新获得了自由。
弦儿嫁人后,他总会回忆起那天在马棚里发生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把弦儿夺回自己的身边来!
如今有机会除掉萧儒柏,他怎么放过这个机会!
他不想让萧儒柏返回京城,便暗中派人悄悄地给萧儒柏塞了那求救的布条,将萧儒柏引到了矿场。
杀了萧儒柏,弦儿就能回到他身边了!
“鲁王殿下恐怕还蒙在鼓里吧!你可知,弦儿她十二三岁时,就已经将她的身心都交给了本官!大长公主与您说的,弦儿的那位心上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官啊!”
余驸马说到此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整个人兴奋得难以自已,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而又疯狂的神情。
而萧儒柏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像是突然炸响了一道惊雷,那一瞬间,他的思绪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而又黑暗的漩涡之中。
弦儿的心上人竟然是她的二叔?这怎么可能?
这一消息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无情地扑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豹子,不知从身体的哪个角落突然迸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猛地一挣,瞬间便挣脱了束缚自己的桎梏,朝着余恪狠狠地挥出了一拳,口中怒吼道:
“放你娘的狗屁,本王绝不允许你如此玷污弦儿!”
余恪一时疏忽大意,竟被萧儒柏这饱含愤怒的一拳击中。
他见萧儒柏再次握紧拳头朝着自己挥来,身体迅速作出反应,敏捷地握住了萧儒柏的手腕,猛地抬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击中了萧儒柏的腹部。
这重重的一击,余恪可是使出了十成的力量,萧儒柏顿时感觉腹部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中,一阵剧痛袭来,他不由自主地弯腰呕出一口鲜血。
然而,余恪并没有就此罢手,他又迅猛地挥出一拳,重重地击在了萧儒柏的背上。
这一拳的力量之大,直接将萧儒柏击倒在地。
“怎么?你是不是在恨我让你做了接盘之人?哼,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才对。要不是瞧着你软弱可欺,即便知道弦儿并非完璧之身也不会声张出去,大长公主又怎会选择你呢?”
余恪抬脚踩在了萧儒柏的脸上,朝着地上的萧儒柏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
“听闻弦儿在府中每日都会练剑,想必她也是在怀念我教她剑术的那段美好时光吧!你就放心好了,等你死了之后,我自会将弦儿接回余府,好好地照看她。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嫁人,她永远都只能属于我。”
“把藏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还真是畅快,好了殿下,微臣该送您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