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眯着眼，若有所思道：“冯家的小儿子？看起来没那么简单。”
顾清然心里有些慌，表面却强装镇定。
“你多想了，他就是个爱玩的富家子弟罢了。”
赵清明根本没把冯墨放在眼里。
陆远转头看向顾清然，眼神带着探究，“希望如此，不过我总感觉他接近你有目的。”
顾清然干笑两声，“你胡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他。”
陆远吩咐赵哲去悄悄调查冯墨的行踪和他在国外的经历。
顾清然则在纠结要不要提醒冯墨小心，毕竟这件事一旦牵扯进去就难以脱身了。
现在不行，陆远就在眼前。
顾清然说要去洗手间。
冯墨也借机跟着顾清然出来。
“陆远在和赵清明打听你。”
顾清然没敢跟冯墨说话，只是给他发微信。
“没事，我查东西都是派人，不是自己去的。”
“你还是冯家小儿子，狗屁侦探，你有什么目的？”
“只是对侦探这个职业感兴趣，家里又不允许我做这行，只能偷偷做，所以收费会低，你会帮我保密吧？”
顾清然恍然，原来这么回事。
难怪他的价格低。
顾清然白了冯墨一眼。
继续打字。
“我当然会保密，不过你得小心点。”
冯墨嘴角勾起一抹不在意的笑容。
“放心，他们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两人回到座位后不久，聚会便散了。
顾清然回到家，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第二天，陆远一大早就来找顾清然。“昨天晚上那个冯墨，他很可疑。”
陆远一脸严肃。
顾清然装作不解，“你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他真的只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
陆远却摇摇头，“我的直觉不会错。而且我查到一些他在国外参与类似私家侦探事务的蛛丝马迹。”
顾清然心中一惊，但脸上仍保持平静，“就算他当过私家侦探又怎样，也许只是玩玩而已。”
陆远深深地看了顾清然一眼，“但愿如此，如果他对你或者公司有任何不良企图，我不会放过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顾清然松了口气，赶紧给冯墨发消息告知情况。
冯墨回复：“看来要更谨慎些了，不过我也不会轻易退缩的。”
“那你还要查赵敏染吗？”
顾清然害怕冯墨退缩，那以后就没人帮自己。
“查，我喜欢啃硬骨头。”
冯墨还真不怕。
“汪汪汪。”
顾清然用汪星语回复冯墨。
冯墨看到这条回复笑出了声。
随后顾清然决定按照计划去办一张新的电话卡并且换一部新手机，这样跟冯墨联系起来就更加安全隐秘。
顾清然来到通讯营业厅，刚填完资料准备办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清然，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竟是赵敏染。
顾清然心中暗叫不好，但面上还是镇定自若：“我手机丢了，过来补办张卡顺便换个新手机。”
赵敏染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吗？那可真是巧了。”
顾清然感觉赵敏染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办理手续。
办好之后，顾清然匆匆告别赵敏染。
回到车上，她立刻用新手机给冯墨发消息：“在营业厅碰到赵敏染了，她好像起疑了。”
冯墨很快回道：“没关系，我们按原计划行事，只要她没证据就奈何不了我们。接下来我会加快调查速度的。”
顾清然握紧手机，希望一切能够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