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很晚才睡，这几天恢复不错，身上没有那么的疼的，所以睡眠也会好一些。
“这么晚还不睡？”
司云帆拿着病历站在顾清然床边。
“你不也没睡呢，怎么刚查完房？”
司云帆点点头：“今晚有几个新产妇，所以晚了一点，想着顺便看看你这个病号吧，结果你也没睡呢。”
“我白天睡的多，现在没事，就是躺着，休息。”
顾清然说的确实，想走也走不了。
“陆氏新品推广的不错，你这个项目也算差不多了吧？
出院之后，准备回去上班吧？停薪留职的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嗯，把这边后续问题整理好，对接一下，也就准备回去上班，另外还要准备考试。”
顾清然也是有这样的打算。
“你还记得自己有考试？我以为你一心准备征战商场，忘了自己原本的梦想。”
司云帆虽然没有指责顾清然，但是这话顾清然听着更是心里难受。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指责我？”
顾清然朝着司云帆翻个白眼。
“你还能听出来啊？那还好。
赶紧准备考试吧！”
司云帆给顾清然端一杯子水，准备让她喝完休息。
“今晚护工陪伴你？”
司云帆发现最近没有看到陆远。
“一个护工就够了，那还用谁？”
顾清然可没打算让别人陪着，大家都很忙，在这熬着干嘛？
“陆远呢，真的在照顾康复楼那个人？”
“无所谓，我管不住任何人。”
顾清然微微一笑，她不想让司云帆担心。
“可以，都随你。”
顾清然夜里醒来，想到司云帆问自己的话。
“差点忘了自己的梦想？”
她甚至还小声嘟囔着。
等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做工作交接，找陆远拿工资，走人。
然后还要把洗发水的研发作为重点。
顾清然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白钰。
“白先生，我想到一件事，我爷爷以前有一本民间中药方剂，记载洗发的一些方剂。
小时候我见过，但是后来不知道放在哪！”
“还有这事？那名字记得不，我去书店买。”
“不记得了，应该在我爷爷家，等会我让他找找。”
“那也行，或者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去找找。”
“嗯，那好，我估计还有个一周才能出院，但是走路还是费点劲。”
顾清然确实，现在她也不敢和爷爷说自己住院的事。
回头让爷爷找的时候，就说自己上班暂时没时间回去。
找个打印社，复印一本，邮寄过来。
“到时候我带你回去找，刚好也一起看看爷爷他们。”
“嗯，也行。”
顾清然是想回去给爷爷弄一些过冬的物品。
放下手机，顾清然才发现门口的陆远。
“你来很久了？”顾清然满脸诧异，来的话，不说话？
“也不久。”
陆远走到顾清然床边。
顾清然听陆远说不久，也就心放肚子里。
“就从你们说找书时候进来的。”
陆远放下给顾清然带的生活用品，又补充这么一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