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良啊,这波暴跌居然被那子中了。”
白大少把玩着玉貔貅:“你该夸他神机妙算,还是该查查内鬼?”
“绝……绝对的实力!”
高庆良额头抵在地毯上:“属下亲眼看过交易记录,周齐确实提前三时清仓。”
阴鸷的笑声在套房里回荡,白清鸿抬脚碾住下属颤抖的手背:“你倒是学聪明了,想要什么奖赏?”
“求少主开恩!属下只求将功补过……”
“难怪周齐看不上你。”
白清鸿踹开匍匐的男人,对暗处使个眼色:“带那两个废物过来,本少倒要看看,被女人吓破胆的怂包还剩多少价值。”
电子锁开启声响起时,墙角的古董座钟恰好敲响两下。
林心蝶拢紧身上松垮的浴袍,氤氲水汽从半开的门缝逸出。黑
衣侍者目光扫过卧室暗红斑驳的床单,正待开口时,浴室磨砂玻璃门豁然洞开。
周齐湿发垂落额前的水珠折射着顶灯,与来者视线相撞的刹那,空气骤然紧绷。
“白先生有请。”
侍者话音未落便背身退至走廊,古铜门锁在他身后发出沉闷的闭合声。
水晶吊灯投下暖黄光晕,周齐突然揽住林心蝶的腰身,将她托举到半空抵在墙边。
浴巾滑落地毯的窸窣声里,少女惊惶的瞳孔中映出男人似笑非笑的唇角:“会演戏吗?”
当厚重木门彻底阻隔外界窥探,林心蝶耳畔传来温热吐息:“剑”
她望着周齐从容系回浴巾的修长手指,突然领悟到什么,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周总好兴致。”
白清鸿慵懒倚在华贵的鹅绒软榻上,指尖划过林心蝶锁骨处的暗红齿痕。
当他掀起少女裙摆露出青紫淤伤时,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我亲手打磨的璞玉,倒被你雕琢得别具风韵。”
周齐漫不经心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白少割爱前,是否该把监听芯片取出来?”
话音未落,林心蝶颈间碎钻项链应声坠地,微型红光在波斯地毯上明明灭灭。
白清鸿凝视着屏幕中跳动的K线图,指节轻敲茶几:“周总操盘的手法确实让我耳目一新。不过……”
他转动着雪茄剪:“想让我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你,总得拿出更实在的诚意。”
“白少这是要考验我的决心?”
周齐笑着解开领口纽扣,忽然转身看向始终静立角落的旗袍女子:“林姐可愿随我去观云阁?听那边的夜雾配美人最是相宜。”
林心蝶睫毛轻颤,目光掠过茶几上冒着热气的茶盏。
白清鸿突然朗笑出声,将青瓷杯推到她面前:“既然周总开口,你就去准备些换洗衣物。”
他转头时眼神骤然凌厉:“记住,周总现在就是你的。”
当纤腰擦过真皮沙发时,周齐的手掌顺势在她腰间重重按了下。
随着房门咔嗒闭合,他摩挲着指尖残留的绸缎触感叹道:“难怪都白少藏着件稀世珍宝,这温香软玉,可比股市数字烫手得多。”
白清鸿垂眸掩去眼中精光,鼻端飘过若有似无的沉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