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地院’?”秦淮平愣了一下道。
“不然呢?”徐文泽语气冰冷的道:“先帝当年就是被‘地院’幽禁的,李大将军和谢大将军也是‘地院’弄死的,大楚走到今,也是因为这个‘地院’,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老子的头上了。”
“我现在就去弄死他。”秦淮平道:“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个祸害,得赶紧处理了。”
“留着。”徐文泽淡淡的道:“这个人能被安排在我身边,明他在‘地院’的身份地位不低,这次荡平新罗之后,把他交给凉王处置,我想凉王一定比我更恨‘地院’,也算是我给凉王的一份见面礼。”
“我是担心他在作战的时候起幺蛾子。”秦淮平道:“此次本来就不是在我们大楚之内作战,这对于我们来本来就是一个掣肘,若是这个时候他把我们的行军路线泄露出去,我们很容易被伏击。”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只是副将吗?”徐文泽略带深意的看向了秦淮平道。
“您不是早就察觉了他身份不对劲了吗?”秦淮平道。
“这只是其一。”徐文泽道:“最主要的是我不想他手里拥有兵权,明白了吗?”
“大将军,人来了。”秦淮平看见拿着海图走过来的钟永渊,赶紧低声提醒道。
徐文泽点零头,并没有话。
“大将军,海图。”钟永渊将海图在徐文泽面前展开。
“这新罗地方不大,然的良港真多。”徐文泽看着海图笑着道:“若你是老夫,你会选择在什么地方登陆?”
“我会选择庆尚港。”钟永渊在海图上点零道。
“嗯!”徐文泽点零头,道:“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个地方适合大军登陆,那就定在这里吧!”
徐文泽的选择让钟永渊愣了一下,按照他对徐文泽的了解,只要自己了庆尚港,他就一定会选择光州港才对,今这是怎么了?
“我这就命令舵手重新锚定航向。”钟永渊道。
“去吧!”徐文泽点零头道。
“大将军,你最开始不是决定在光州港登陆的吗?”在钟永渊离开之后,秦淮平问道。
“现在的光州港早就戒备森严了。”徐文泽嗤笑一声,道:“钟永渊早就把我的作战计划泄露给新罗那边了。”
“那您现在告诉他更改了目的地,他不是一样会告诉那边吗?”秦淮平道。
“他喜欢就嘛!”徐文泽冷笑道:“我在海上走的可是直线,他们在陆地上可是要翻山越岭的,我折腾死他们,跟我玩这套,不把他们折腾废了,我都不登陆。”
秦淮平冲着徐文泽竖起了大拇指,道:“大将军,你真是这个。”
“就那点心思,在我面前显摆。”徐文泽不屑的道:“我是傲,但是我不傻。”
果然,当晚上,一只信鸽从旗舰上飞走了,而方向正是新罗。
那名监视钟永渊的亲兵将这件事告诉了徐文泽,徐文泽并没有多什么,让他继续监视钟永渊。
待那名亲兵离开后,徐文泽写了一封信,找出一只信鸽,将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然后放飞了出去。
他做的这一切谁看见都无所谓,他是此次领兵出征的大将军,随时给李朝宗汇报情况都在情理之郑
而就在徐文泽给李朝宗传信的当夜里,四个人四匹马冲进了长安城,这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李朝宗从北方召回来的夏侯兄弟以及郑家兄弟。
原本李朝宗是没打算召郑家兄弟回来的,可是转念一想,这段时间北方也不会有大战,倒不如把这两兄弟召回来,然后交给牧云之带一带,也是好事一件。
至于为什么是牧云之带一带这哥四个,虽然牧云之在加入凉州之后,没有什么亮眼的表现,可是在袁庭之那里,他对牧云之的评价可是很高的,用袁庭之的话来,牧云之是年青一代缺中,为数不多能入他眼的人。
袁庭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能入他眼的年轻人真不多,现在已知的就三个,一个路朝歌一个牧云之,最后一个就是郑洞国了,老爷子连魏东亭都没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