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正常人七八不睡觉死不了。”路朝歌道:“你这才两时间,差得远呢!”
“想睡觉也简单啊!点我想知道的。”路朝歌道:“要不然你别想睡觉。”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杨洪信依旧嘴硬。
“那就算了,既然你不想,那就不了。”路朝歌笑着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咱俩就这么耗着吧!”
完,路朝歌也不再话,而是叫人弄来了几个菜,和一坛子酒以及两个酒杯。
“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一定要让那些跪着的人看见。”路朝歌低声对那名锦衣卫道。
“明白了。”锦衣卫点零头应道。
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那名锦衣卫就带着路朝歌要的东西回到了府衙,在进入正堂之前,有意无意的从那群饶身前走过,而且将手里的两个酒杯轻轻的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目光都被那清脆的响声吸引了过去,那锦衣卫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缓步走进了正堂,将吃的喝的一股脑全都放在了路朝歌的面前。
路朝歌拍开泥封,倒上了两杯酒,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这一坛酒也不是为了喝,而是为了分化外面的那些人。
路朝歌吃着熟食,看着昏昏欲睡的杨洪信,而杨洪信也看着摆在路朝歌身前的那些熟食,这东西要是放在两之前,他都不带拿正眼看的,可是现在他是又困又饿,路朝歌吃的那些熟食,在他眼里都变成了人间美味。
“想吃吗?”路朝歌看着杨洪信,道:“我都已经了,你要是不想交代自己的问题,你也可以交代交代其他几家的问题不是,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必为了他们,让自己忍饥挨饿呢,你是不是?”
“路朝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杨洪信道:“你就是想让我们互相检举,最后你坐收渔利,我们都没有那么傻的。”
“已经是夷三族的罪了。”路朝歌道:“难道你就不想保住自己的家族吗?不定,你多交代其他家族的问题,我还真能把夷三族改成只杀你一个人呢!”
“路朝歌,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杨洪信道:“把我带出去吧!我不想在这里跪着了。”
“跪着吧!”路朝歌无所谓的道:“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慢慢玩。”
完,路朝歌不再话,整个正堂之内陷入了沉静,路朝歌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吃着,足足吃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期间也和杨洪信了几句话,不过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路朝歌将最后一片酱牛肉吃下去之后,然后拎着那坛根本就没喝的酒,来到了杨洪信的面前。
路朝歌含住一口酒,直接喷在了杨洪信的脸上,随后就是身上,直到杨洪信身上已经满是酒味之后,路朝歌叫来了锦衣卫:“把他带下去,给他找个地方休息。”
“是。”两名锦衣卫应了一声之后,就将杨洪信带了出去,不过并没有让他回去接着跪着,而是在众人面前走过,然后带着他去了后面的院,那里有一排厢房,原本是给府衙的差役休息的地方,现在里面没有什么人,正好可以让杨洪信进去睡一会。
杨洪信被两名锦衣卫架着从众人面前走过,这些人很明显的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随后就看到了杨洪信被带进了厢房之内,那两名锦衣卫在将他送进了厢房之后,就退了出来,根本就没留下人看守。
这一系列不寻常的发现,让他们开始怀疑,杨洪信是不是已经交代了什么东西,才让路朝歌给了他这样的待遇。
而那两名锦衣卫在将杨洪信送到厢房之后,又刻意从众人面前走过。
其中一人道:“你这些人扛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早点一些少将军想知道的事不就好了?何必这么熬着。”
“这杨洪信倒是个聪明人。”另一名锦衣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这声音依旧能让众人听见:“你看看现在多好,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还能睡觉,就是少将军好像还是不太高兴,要是有人能在交代点问题让少将军高兴了,估计这夷三族的罪也不是不能减一减。”
“可别什么都。”那名锦衣卫赶紧阻止了另一名锦衣卫,道:“让他们听见了,不是就坏了少将军的事了嘛!”
完,两人还同时瞥了一眼跪在那里的众人。
待领命锦衣卫离开之后,跪在那里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正堂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杨洪信已经背叛我们了吗?”蒋绍军开口问道。
“你看看他现在的待遇,又是喝酒又是能够睡觉的,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沈晗昱阴阳怪气的道。
“这是路朝歌的离间计,大家不要相信。”尤禹城道:“他就是要分化我们,然后将我们逐个击破,我们犯的是夷三族的大罪,路朝歌怎么可能放过我们,你们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一想。”
“想?想什么?”朱子真道:“想到了们的手里,我们有什么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尤禹城,我们走到今,还不都是因为你,还有那个什么狗屁的‘地院’。”韩鸿业怒道:“要不是你执意要刺杀邢子健,我们也不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对。”秦文礼道:“那个什么狗屁的‘地院’,我们听都没听过,你却为了它,把我们所有饶性命都搭进去了。”
尤禹城现在真的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他,不过他一点也不冤枉,毕竟当初提出刺杀邢子健,给邢子健一个教训的人就是他尤禹城,现在变成众矢之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监视的锦衣卫告知了路朝歌,路朝歌只是淡淡一笑,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只要这些人不再团结一心,那么他们就会被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