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这便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个人,而对面可是整整一百人之多,但是路朝歌毫无惧色扬起手中的战刀,在两军接触的一刹那挥了出去,战刀借着冲刺的速度,将那名冲在最前面的战兵砍成了两截,上半身飞了出去而下半身还在战马之上跑出来好远一段距离。
路朝歌也好长时间没有领兵上战场了,在这一刻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顿时就回来了,他这种人天生就是为了战场而生的,离开了战场的他生活都没有了乐趣。
战刀飞舞,路朝歌的大氅随风飘动,不远处山坡上那面猎猎作响的军旗迎风而动,杀出重围的路朝歌拨转马头,待袁和通等人聚集在了自己身边,再一次打马冲了出去,而刘子腾那一队亲兵经过了一次冲锋,已经折算了三成的人手。
路朝歌依旧是一马当先,迎面而来的骑兵看着路朝歌扬起的战刀,此时内心已经产生了恐惧,他们见识到了凉州骑军的强大,这一刻他们也见识到了路朝歌的强大。
两军再一次撞在了一起,路朝歌猿臂轻舒,将那名领军校尉直接从战马上拽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战马上,那名领军校尉在路朝歌的战马上不停的挣扎,路朝歌扬起战刀用刀柄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那校尉的脑袋就如同一个西瓜一般被砸了个稀巴烂。
顺手将那具尸体扔在了地上,再次扬起战刀砍掉一名战兵的脑袋,鲜血喷溅在了路朝歌的将军甲上,鲜血顺着将军甲不断的滴答在雪地之上。
当双方再一次脱离,路朝歌身边依旧是十二人,每一个人都如同一个血人一般,而对面能骑在战马上的已经不足三十人,两次冲锋,路朝歌带着手下一共十二人就干掉了足足将近七十人,而且他们的领军校尉也被路朝歌干掉了。
剩下的二十余人不敢在向路朝歌发动冲锋,调头就准备去找自己的大部队,可是刚刚拨转马头,就看到了凉州骑军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所有人都被砍翻在地没了声息。
穆斯塔法冲到路朝歌面前,道:“少将军,让您受惊了。”
“调头,杀回去。”路朝歌淡淡的说道:“没有我的军令,你们只管杀敌,至于我你们不需要操心,他们想杀我还缺了一副好牙口。”
“是。”穆斯塔法抱拳行礼道。
路朝歌转身打马回到了那个小土包,再次拿出了望远镜向战场上看了过去,最大的战场依旧焦灼,不过看刘子腾的样子也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传令堵住南侧的广效军。”路朝歌对传令兵说道:“向东侧开始移动,在南侧开一个口子,让刘子腾能从南面逃出去。”
传令兵不会问路朝歌为什么,他只知道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随着战鼓声响起,广效军的营将军慕永泰立即开始行动,带着手下的战兵边打边向东面移动。
原本和刘子腾大军纠缠在一起,想要短时间内从战场上撤出来并不容易,但是不容易归不容易,有军令就要执行,没有人会和你在战场上讨价还价,将令不可违就算是掉了脑袋军令也得执行下去。
慕永泰游走在战场上的各处,把广效军从战场行带了出去来,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广效军就从战场的南侧移动到了东侧。
“王爷,凉州军把我们的退路给堵上了。”一名传令兵浑身浴血的冲了过来说道:“不过现在南面没有人防守了,我们可以从那里突围去阳州道。”
“坚持住,我们的援军很快就会赶过来。”刘子腾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战刀,说道:“就凭凉州军那点人,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我的援军的。”
刘子腾的援军确实不少,足足有二十万之多,当然这其中包括了四万左右的叛军,可他们能不能从玄甲军的纠缠下摆脱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呢!更何况路朝歌让出了南面的道路可不是白白让出来的,他这是在为下一步计划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