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恃青眼神一亮，居然真的成功了。
又扭头看了眼姜还西，这个sa值的阙值显然不是一个新人能拥有的，或者说是——人类能拥有的最高值。
能让她用上S级的技能。
姜还西在一条又一条痛苦扭曲的黑虫堆里，甚至衣服都没怎么变乱，优雅地好像一个贵公子一样站在那里，朝着沈恃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沈恃青扭回脑袋看向那只扭曲蠕动的怪物，她定定思绪，不管怎么说，姜还西目前似乎对她没有恶意，还是眼前的事更加重要。
黑色长虫扭曲地聚在一起被黑雾包裹着成为一个整体，沈恃青抬眼看向它中心那唯一一只浑浊的黄色复眼。
沈恃青提起尖刀，从地上一瞬间弹跳起来踩着速度降了两三倍不止的黑虫，踩在二楼的窗户上，到了那只黑色怪物的近前。
黄色的复眼缓慢地看向她，沈恃青忽地就想起警察局里那几百张照片，想起被那些照片们注视的感觉。
温和的、死寂的、惊悚的、让人怜惜的。
沈恃青大约知道了它的来源，但手里的尖刀没停，在上百条铺天盖地涌来的黑虫到来之前，一把扎进了那只平静无波的黄色复眼。
漆黑的汁液溅了出来，剩下的黑虫也渐渐不再动弹。
“嘎！”
一声巨大的乌鸦叫声响起，一只有沈恃青两个脑袋大的乌鸦冲着那只复眼急速飞来，它贪婪地转动着眼睛，豆大的眼里只有那只被扎穿的黄色复眼，那对它来说是再美味不过的食物。
沈恃青看它一眼，在它飞近时，掷出手里的尖刀，将那只乌鸦的心脏牢牢钉在地上。
“嘎”地一声，那只乌鸦叫了鸟生最后一句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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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恃青犹豫半响还是点开了她那后期就不再点开的A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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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恃青看蓝色光幕上渐渐显示出一个女人的脸——温雪溪。
她对着镜头和镜头外的观众开始说道：
从父母到老师每个人都在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但对于我而言却不是这样的。
零一年玖月玖日
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我刚上大学的某一天。
我帮助了一个老奶奶，她说她吃了一家饭店的饭，但是她没带钱，想问下我能不能帮她付了，我本来想把钱给她，但这个老奶奶不肯说，她说她怕我觉得她是骗子，让我直接去店里付钱，来证明她并不是想要钱。
零一年在我的印象里还是骗子很猖獗的时候，一个老人家不想被人认为是骗子显得合情合理。
于是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