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没有避讳这个问题：“嗯，最近发作了五次，但都熬过来了，你呢，姜涵？”
“我比你少一次，心魔发作了四次，我也很幸运，都熬了过来，不过我最近听说，可是有不少神级觉醒者，死于心魔发作。”
“我也听说了……本来我们在催动保护全球各域的超大型法阵时，有近百名神级觉醒者，现在已经因为心魔发作，死得只剩十位成神者了……”
嘶……
暗处的林天明听到这里，他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心魔发作竟然这么危险？
他之前也是亲眼看过直播，所有参与催动法阵的神级觉醒者接近百名。
没想到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死得只剩十位神级觉醒者！
而且光是这一个多月，熬过来的姜涵和天水，也经历了四五次心魔发作。
这频率是真的高！
这一刻，林天明才明白女神重生者们上一世能坚持那么久，是多么得不容易。
尤其是孟曦月、莉莉丝、索菲亚她们三个活得最久的。
他未来成神，会不会也因为心魔发作惨死？
正和天水交心的姜涵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能在这心魔之下……坚持多久……”
“姜涵，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坚持到心魔彻底破碎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你我绝对会站在神道领域的巅峰，俯瞰众神！”
天水还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
她上一世是因为心魔刚好在战斗中发作，才惨死的。
若是她这一世能把控好心魔的发作时间，尽量避免在战斗中触发，她相信她能坚持到最后。
既然她能，她最好的老朋友、好闺蜜、好姐妹姜涵……肯定也能！
在天水温柔如水的声音鼓舞下，姜涵也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嗯，我们一定能坚持到心魔彻底破除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我们还是情比金坚的好闺蜜，天水！”
看到姜涵老师和天水老师坚不可摧的闺蜜情感，林天明也是看得很开心。
要是所有女神重生者，都像姜涵老师和天水老师这样相处，他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林天明正幻想着，所有女神重生者在他身边和谐相处的景象。
姜涵突然杀气凛然的声音，就惊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谁在那里！难道是诡神组织的人？竟然敢偷听我们说话……找死！”
说话间，发现林天明藏在暗处的姜涵，立刻对林天明发动了攻击。
那骇人的神道雷霆，散发着绝对碾压的恐怖气息，要将偷窥者轰杀。
林天明心里直呼冤枉。
他可不是图谋不轨的诡神信徒！
而且他还注意到，他灵体化的状态也被姜涵的神力强制解除，恢复真身。
林天明可不想被自家人误伤，他赶忙大喊。
“是我啊，姜涵老师！自己人……自己人！别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