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雪路是不能走的，而且康巴落的村子离这里也有些距离。
这里的房间不算大，四个人住有些拥挤，可是喇嘛庙能睡人的地方不多，再说人多也比较暖和，在雪山里珍贵的炭火在摆在房间中央的吊火炉里啪啪燃烧着。
安顿好四人后，小萨迦招呼都没打的离开了。他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前，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族长知道你要干什么。”青年说道，坐到了床上。
一个年迈的老喇嘛坐在他的对面，弯腰低着头。
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喇嘛，如今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更加的年迈，以前的人不比现在五十多岁也算是高龄了。而且喇嘛们都喜欢去各种各样的历练，他们看上去的年纪往往会比实际还要大。
花白的头发稀疏，当年的小喇嘛也变成了这喇嘛庙里年纪最大的喇嘛了。
“你可以带出白玛的尸体，也可以让张启灵见她。”小萨迦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是族长最后的底线了。”
流水声潺潺，老喇嘛叹了口气，如今孩子见母亲都是这么的不易，这种可贵的亲情被当做了筹码一般。
“这是可怜白玛没见过张启灵。”小萨迦继续道，他喝了一口就站了起来，语气不容置疑：“记住，只能是张启灵见她，张念官已经是汪家的了，别让他想起什么不该想的。张家的灭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康巴落还需要汪家。”
青年说完就丢下了水杯，出了房间。
老喇嘛旁边的小喇嘛去关了门，看着还是低着头的老喇嘛，安静的收拾起茶具。
“张启灵不是张启灵，张念官不是张念官。”
没明白老喇嘛在说什么，小喇嘛就被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