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森愣了下,刚反映过来是什么意思,想发问了结果手机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了。
“操。”宋远森切换了下语言,又骂了句。
许彦廷搭乘私人飞机,从伦敦飞来了海市。
真的是一刻都没有停歇,飞机上他处理着昂达体育的事务,一落地机场他又直奔机关幼儿园接元宝放学。
许彦廷这次是给元宝惊喜,事先没有跟他说要来看他。
他拿着手机打开app,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那个小人儿手腕在晃动中,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元宝个子高,排在了班级队伍的最后面。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只放飞的小鸟,反观元宝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的。
排在前面那个小女孩,笑着回过头不知和他说了句什么,他就点了下头,也不跟人家道一句。
还是小女孩先看到他的,蹦蹦跳跳地跑到他面前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子元爸爸,子元最近心情不好,你可以从电话手表里观察子元的心情。”
这句话,让许彦廷听了心像是被扎了一样,很难受,他觉得亏欠孩子太多。
东煌酒店包间里,两父子面对面吃着饭。
许彦廷笑着对元宝说:“元旦太爷爷过生日,我们一起回鹭岛给他庆生。”
元宝嘴里含着一口饭,笑着对他点了下头。
“过几天爸爸来接你。”因为工作关系,许彦廷吃完晚饭就要飞回鹭岛了。
晚上八时,黑色慕尚在机关大院门口登
记后,开到了三号楼楼下。
许彦廷给薛梅电话,让她下楼接元宝。
电话响了几声,还没等许彦廷开口说话了,薛梅焦急地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元宝爸爸,你能不能上来帮个忙,三楼,三零三,快,快点。”
“好。”许彦廷听出了薛梅话里的焦急与慌乱。
晚上七点半,林坤在书房组织领导班子开了视频会议,李从容晚上值班,小元宝又被许彦廷接走,家里就剩下薛梅。
薛梅坐在客厅看电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将电视调了静音,才确定声音是从书房传出来的。
薛梅是个很好分寸的人,林坤位高权重,书房是个重地,她几乎不踏足。
她站在书房门口敲门,“林书记,是你在叫我吗?”
“是。”林坤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颤抖。
薛梅明显被吓到了,推门进去,林坤坐在椅子上,脸色泛红。
“林书记,你怎么呢?”
“赶紧打司机电话,送我去医院,我头晕、视物模糊。”
“好,好。”薛梅反映迅速立马给林坤专职司机打去电话,接着又给李从容打去。
李从容接到电话,明显也被吓到了。
她强迫自己镇定,从林坤现在的身体反映来诊断病因,最后她得出结论是高血压。
高血压后果可大可小,司机虽说是二十四小时待命,但车子开过来至少也要十分钟,还不知道晚上路况会不会堵塞。
“薛梅,把你手机拿起来,叫
滴滴专车,看附近有没有人接单,我这边喊个邻居过来帮忙,帮你把林坤一起扶到车上,我在市医院等你们。”
“好。”薛梅刚挂断电话,要打开软件,许彦廷的电话就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