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们的无畏冲锋，根本无法对羲和号造成多少伤害。
幽紫色的能量护盾不过是闪烁了片刻，冲锋而来的归墟孽物就已经被彻底碾碎，化作最基础的物质存在于天地。
就这样，羲和号一边向深处进发，一边和萦绕在周围的归墟孽物进行拉锯。
看着舷窗外遮天蔽日的归墟孽物，赵长安几人更加笃定这风暴深处必然有十分重要的东西。
经过数日的航行，众人已经习惯了轰鸣不断的炮火和遮天蔽日的归墟孽物，而随着羲和号的深入，赵念舒和谢小溪对神秘存在的感知也越发强烈。
这也引得众人对风暴深处的存在好奇不已，内心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在向赵念舒和谢小溪呼救。
舰桥内赵长安神色凝重地看着窗外涌动的风暴，问道：
“望舒，对风暴深处的探测进行的怎么样了？”
望舒摇了摇头，无奈道：“不太乐观，越往风暴深处，探测器被影响的就越严重，目前只能精准探测到四百万公里以外的目标。”
赵长安闻言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觉得，风暴深处，会是什么？能让念舒和小溪的反应如此剧烈。”
望舒沉默了片刻，长叹道：“恐怕，也只有天道核心能让她们两个反应如此剧烈了。”
“天道核心……”
赵长安手指摩挲着下巴，面色凝重地看向舷窗外，心已经沉入谷底。
如果风暴深处就是天道核心，那天道核心该被侵蚀成什么样子，才能在外围形成如此触目惊心的魔气风暴。
……
又是数日的航行，羲和号终于离开了风暴涌动区，也终于看到了深处的存在。
正如赵长安和望舒猜测的那样，深处正是那个亮到极致的，无法估量体积的天道核心。
只是让众人惊恐的是，那原本散发着璀璨金光的天道核心，已经暗淡了许多，原本圆润的体型也变得坑坑洼洼，内里被污染的脉络也已经超过一半，裸露出来的脉络甚至在向外溢散着纯粹的归墟魔气。
看着已经被归墟侵蚀的千疮百孔的天道核心，所有人的心都沉入了谷底，这是所有人都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却又是不得不接受的情况。
徐星文声音颤抖地说：“这么严重的归墟污染，要怎么才能清除完啊！”
赵长安神色严肃地回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试试。”
“望舒，准备释放灰潮风暴，吞噬天道核心周围的归墟魔气。”
很快，灰色的风暴从羲和号的投放舱涌出，在望舒的遥控之下向萦绕在天道核心周围的归墟魔气飘去。
只是让想不到的是，以往无物不吞的灰潮风暴，竟然在刚刚接触归墟魔气时就出现了溃败，在顷刻之间就被暴走的归墟魔气吞噬殆尽。
“我试试。”
说着，赵念舒指尖能量汇聚，随后向着萦绕在天道核心周围的归墟魔气激射而去。
只是，这相当于渡劫全力一击的攻击，并没有对归墟魔气造成多少伤害。
之后谢小溪也不信邪的试了试，可是依旧不能消解掉萦绕着的归墟魔气。
恐怖的量变所带来的质变，让一切手段在它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