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杀猪刀随即朝它门面扎去。
啸叫丧尸反应也是极快,脑袋一歪。
杀猪刀虽然切开了它的半张脸,但未能伤及大脑。
我去——
这老小子生前是练家子?
没等我第二次举刀,就听到那头“噗噗噗”几声。
喷吐丧尸的液体直勾勾地朝我这袭来。
我心生一计,右手用力一抓,双脚往后一踏,整个身子退回了肛肠科门口。
手里的啸叫丧尸跟只活蹦乱跳的猴子似的。
喷吐丧尸带着大批丧尸从走廊那袭来,“噗噗噗”地指望我这里吐。
我眼疾手快把啸叫丧尸往前一扔。
只见啸叫丧尸呜呜丫丫的在半空旋转,挡住了大部分液体。
一时间整个身子被从中间截断,可怜的小老头腐蚀成了一大把碎肉,落在了丧尸群的头顶。
这么精彩的画面我也不敢多看,转身就进了肛肠科。
一进门后,只见朱医生已经踩着梯子往下爬,半个身子还在窗口。
我暂时没空帮他,先把那张检查病人菊花的床往门板上一靠,接着移来办公桌堵上。
很多会,门外就是“咚咚咚”的撞击声。
紧接着便是“噗噗噗”液体滋门的声音。
我跑到窗口那一看,那朱医生本就虚脱无比,手无缚鸡之力。
此刻双手紧紧扒住窗台,双脚在半空中乱蹬,怎么也找不到梯子。
底下,运钞车周围聚满了仰着脖子、伸着胳膊等待早饭的丧尸。
段凯和杜隆站在车顶急得跟什么似的。
后面,门板已经腐蚀出了一个大洞,数只丧尸的手从外面伸进来疯狂地抓挠。
妈的,再这样拖下去可不行。
我一把抓过朱医生的手臂,把他拎离了窗台。
虽说朱医生已经饿得皮包骨头,但浑身加起来还是有百来斤的重量。
我一只手拎着实属吃力。
“接住了!”我对
“别别别……拜拜拜……”
一看我要把他扔下去,朱医生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在半空胡乱蹬了两下,奇迹般地钩住了梯子。
我心想让他就这样滑下去也好啊。
便说:“你慢慢滑下去。他们在
这时,身后“咚”的一声,半个门板被彻底撞开。
丧尸群一窝蜂地爬进了肛肠科。
接着就是“噗噗”两声。
我心里一惊,知道大事去矣。
这喷吐者的液体明摆着是射向我的后背,哪怕有两层防护服罩着,也就是分分钟就腐蚀的事。
事不宜迟,我直接松开了手。
哪知朱医生的白大褂太过宽松,一角钩住了梯子。
没等他往下滑多远,就听到“刺啦”一声。
白大褂的纽扣全部扯掉,数颗纽扣一一掉落。
宽大的白色大褂在半空迎风飞舞,露出了里面的一身红彤彤的内衣。
与此同时,我的后背传来了一阵钻心刺骨的灼烧感。
我憋着的这口气顿时松掉,豆大的汗珠“呼”的一下就沁满了额头。
果真是三分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啊。
没想到我一世英名,如今要栽在这个恶心的口爆者嘴里。
慢着——
朱医生这身红色内衣……
“叮——完成系统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