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意味着什么?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也不怕大家笑话,这个问题我小时候就想过,具体几岁说不上来。
当我第一次听到人有一天都会死的时候我心里特别……(不知道,忘了)总之从那以后的很多天,我都喜欢把自己的头伸进大衣柜里,用跨七八糟的衣服把头蒙上,眼前黑的吓人,我问自己,这就是埋在地下以后的感觉吗?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永远,永远埋在地下,就像刚才李晓阳说的那样,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以后再出现什么事跟我都无关了,音乐,人,事,我都不知道了。
哦!我想起来了,这件事是我刚上学前班时听村里的同学说的,那年我7岁。
有人会说,狗屁!7岁的事你还记得呀!
嗐!我这个人说来也怪,就小时候的事记得清楚,不仅你们不信,我爸妈都不信。
我的左眼眉毛上有道疤,缝了7针,这道疤是我3岁时掉进门口的河里摔的,河里没有水,全是石头,我说我现在还记得那块把我头撞破的石头长什么样你们信么?
我的膝盖被穿透过,是我5岁那年在我前院姓王的邻居兼发小兼同学家里扎的,是耕地的篱笆,当时缝了一针,医生名叫宗荣,她没有扯住绳头,绳子从我的肉里又出来了,又缝了一针。
7岁上学,一天上学我穿的衣服现在都记的。
有一次回乡下,在车上我和我爸妈说这些事,我爸妈斗吓一跳,不敢置信的说我脑袋可以啊!呵呵!
李晓阳的话说动了我,可我又不甘心。
我说:“我就要弄死他,怎么着吧!坐牢枪毙随便”
李晓阳说:“那随你,刚才给你发的短信给我删除喽,我不认识你,你也别说是我给你发的信息”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把信息删除,然后给她回了一句:“爱你!”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复这两个字,也许就是开心吧!
回到孟克家的堂屋,我如释重负的说:“这几天吧也是消消气了,我问大家,你们谁羡慕我的生活啊!”
沈军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按到了他的大腿上,骂到:“狗日的,你媳妇给我,我能把她褪掰断,你还不知足啊!还俩”
说着按着我的头不让我起来。
孟克也说:“那个原配我好像没见过,不过那个二嫂我倒是见过,是姓闫吧!俊,真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我就纳闷了小琴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就在这瞎起哄。
沈军松开我的头,坐在我身边的君君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眯眯的说:“你臭显摆什么呀,真是的,大家都羡慕你呢!行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沈军忙说:“你看我干啥,说话还不让人说了,她是你媳妇,妈的朋友妻不可欺我说说痛快痛快嘴你还瞪我?”
其他人也说:“我们都羡慕你呢,会投胎,会找媳妇”
我换了一副嘴脸说:“我也觉得自己挺幸福,刚才问你们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其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