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气了:“刚从局里回来连个安稳觉都没睡,你们这是干嘛啊!找事一边去,没看到我一身事吗?”
“苏局……”
“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
电梯来了,我爸指着电梯说:“好啦!都先回去吧!我头疼,都走都走”
两人进了电梯,我问了一句:“爸!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我爸说:“年关我不是去外地了嘛,调度那边把景徳的煤稀里糊涂的送到连云岗。煤质不一样人家能要吗?这一趟火车下来路费谁出?”
说罢我爸摆摆手:“不提了不提了,有时候觉得还是你小子幸福,你看我天天愁的”
我爸看向闫凤琴:“苏俊,这姑娘是?”
“这位是我朋友,爸!妈在家吗,咱们进屋说吧!”
我们三人陆续进了屋子,闫凤琴在门口小声问我:“要不要换鞋”
我说:“不用,咱们直接进去”
就这样我跟闫凤琴把东西拎了进去。
刚走进客厅,女儿小沫踩着平衡车从卧室出来了,看到我们第一眼,小沫惊叫道:“闫阿姨?”
闫凤琴笑着蹲在了地上:“小沫乖!踩车要注意安全,听话”
而这时我妈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说:“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闫凤琴,我一位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的朋友”
闫凤琴忙说:“阿姨好”
我妈跟我爸刚才一样,上下的打量一番闫凤琴,然后微笑的说:“我听小沫刚才叫你闫阿姨,莫非你跟小沫认识?”
我妈此话一出,瞬间我们计划好的一切节奏全被打乱了。不仅闫凤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连我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妈又说:“坐吧!我给你们倒杯水”
我爸坐在了沙发上面对南边,我跟闫凤琴也坐在了沙发上面对东边。我妈倒了几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闫凤琴礼貌了说了声:“谢谢”
小沫一直围着闫凤琴团团转,拉着她的胳膊不停的叫着:“闫阿姨你怎么来了?我妈妈呢?在楼下吗她怎么不上来?”
我说:“小沫,你先进屋自己玩一会,大人说话呢!”
小沫看着我不动,直到我妈说了句:“进屋自己玩一会吧,关上门”
小沫这才默默的进了卧室。
就这样客厅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人。
我爸开口了:“说吧!是帮朋友找工作,还是……”
我说:“爸妈!我今天过来不是给朋友找工作的,我有几件事要跟你们说,只是怕说出来你们接受不了”
坐在凳子上的我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也许从我把闫凤琴带回家的那一刹那我妈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好生生的怎么忽然带个女人回家了?这不是破天荒吗?
我妈说:“是工作的事还是家庭的事?”
我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闫凤琴,闫凤琴强装微笑着对我点头示意。
我说:“爸妈!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娄岭那会跟一个市区医院的女护士关系勾勾搭搭,敏敏知道以后提出了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