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是一阵拳打脚踢。
犹豫了许久，杨天咬牙求饶：“别打了，我磕头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向云飞松开他，“那就赶紧的，我的耐心有限，再不磕头的话，我把你们四肢打断。”
杨天低垂着脑袋，带着杨雪峰，来到江大海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江总裁，我们错了，求你原谅我们吧。”
杨天一边磕头，一边道歉。
而此时，江大海、江梦蝶，以及他的这几个保镖，全部拿着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摄杨天父子俩磕头道歉的画面。
杨雪峰也说道：“对不起，请原谅我们吧，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们的麻烦，求求了。”
父子俩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不停道歉。
杨天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今天是彻底彻底栽了。
与其遭受皮肉之苦，不如尽快道歉，争取尽早离开江氏集团，然后再想其他办法一雪前耻。
前前后后，道歉持续了一分多钟。
江大海摆了摆手，说道：“杨天，念在大家曾经合作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们。”
杨雪峰搀扶着父亲，从地上爬起来。
两人刚想往外面走，向云飞说道：“杨天，记住你今的话，你也别想再打养颜祛斑霜的主意，只要你稍微有一点小动作，下次就算你跪着磕头道歉，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杨天红着一张老脸，点了点头，“不敢了，我以后不与你们为敌。”
他虽然这么说，但今天的奇耻大辱，杨天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恶气？
只是当下打不过向云飞，这才表现的唯唯诺诺，向云飞说什么便答应什么。
他只想着，尽快离开江氏集团。
“滚吧！”
听到向云飞这两个字，父子俩忍着内心和身上的伤痛，缓慢朝着外面走去。
而杨天的这些保镖，一个个如蒙大赦，也是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哀嚎着朝外面走去。
杨天他们走后，江大海拿出手机，给江瑞晨打过去，“混账东西，限你10分钟以内，来你姐的办公室，要是晚来一分钟，我废了你。”
几分钟以后，江瑞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冲进来。
进门的刹那间，他看见向云飞和江梦蝶，两人站在父亲跟前。
再从刚才父亲打电话的语气中推断，自己和杨雪峰勾结的事情，应该是暴露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这样。
与此同时，看着办公室内凌乱的桌椅，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儿，江瑞晨推断，这里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而且有人受伤流血。
江瑞晨“扑通”一声，跪在江大海面前，哀求道：“爸，我全部都招了，我知道错了，你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不等父亲说话，江瑞晨便一五一十，把和杨雪峰勾结的整个过程，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在咖啡里面下药的事情，差点害死了向云飞和江梦蝶，也差点害了整个江氏集团。
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江瑞晨，江大海拿什么给公司的股东交代，以后还怎么管理公司？
如果这样放纵儿子，也许某一天，自己也会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