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张符画咒文用的墨,材料与我所用的不一样,画法和我前面说的那些符也都不相同,它这符是多出一撇的,那多出来的一撇是有何作用。
为了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符,我便把一些符灰和那剩下的符角都装进了我的木箱子,我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
看看师父留给我的那些书上有没有这符的记录,能不能查出这符是用来做什么用。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这凶手把人的内脏挖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掩盖这符的血腥味。
以防同道之人认出这符?而知道他是用符杀人,然后,会追查到他身上?
可我再想深一层后,好像又发觉不对啊!那把脖子咬断了,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杀人的这个东西,他嗜血腥,所以,才会把脖子给扯断了,然后把血给吸干了?
但就算吸血也不用把脖子扯断呀,找到大动脉就可以了?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都抛到一边去,现在还是好好看看眼前有什么样线索。
我回头我看了看庆叔,他站得老远老远的。
我看他那皱起来的眉头,我就知道他很嫌弃,可能也有点害怕,才不敢往我这边靠。
“庆叔,这黄叔平时对人怎样的,有没有和人结仇什么的。”我大声的问站在一边的庆叔。
庆叔听到我问他,往我们边站近了些,然后回我说道:应该不会,虽然我们这村子房子离得挺远的,可是有什么事大家都知道的,要是邻居间谁和谁吵架了,我们大家都会去劝架的。
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村子里的村民之间是不会存在有仇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对庆叔说道:走,我们去下一家,我要找一家有活人的问问,我们去云婶家吧!
“好,那就去云婶家。”庆叔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有个活人问问总比我自己瞎找的好,张大娘家也是和黄叔家一样的,也是独居,没有人案发时的情况,那我就先略过张大娘家。
到云婶家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了。
庆叔在门口大叫着:陈大爷,陈大爷你在家吗?在家就开开门吧!我是大庆。
过了许久,里面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是大庆啊!你等一下,我这脚不利索走的不快。
我和庆叔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都没有出声了,就等着陈大爷来给我们开门。
过了好一会,门打开了,一位约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苍白,拄着拐杖。
他开门见到我,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问庆叔:大庆,这位是?
“陈大爷,这位是我家的远房表弟,他略懂风水,所以,想过来看看,你们家有没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庆叔对陈大爷说道。
陈大爷再一次打量着我,然后,才请我们进屋去,我看着大爷一瘸一拐的身影,心里有种莫名的忧伤。
庆叔看陈大爷走得辛苦,便连忙上去扶着陈大爷,边走边对陈大爷说:大爷,你腿这是怎么回事呀!前几天看你还是好好的。
“唉,老了,不中用了,前几天在院子里摔了一跤,把脚给摔骨折了,前两天还动不了呢?今天还好,可以慢慢的走几步了。”陈大爷小声的说道。
我进屋便打量着屋的周围,但也没有发现什么。
庆叔把陈大爷扶到屋里的椅子坐下,我才开口问了云婶的事:陈大爷,你还记得云婶出事的当天夜里,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又或者有什么其它的异常没有,你只要记得什么就说什么,这或许都有用。
您老人家就好好的回忆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好让我帮你们找到凶手。
陈大爷想了好一会才回我说道:异常倒是没有,但是那天晚上睡前,老婆子说她口干,很难受。
我还以为她不舒服,可能是受到了风寒,我便让她吃完饭就早早就睡下了,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说很热。
后来,我看她如此难受,便拿来扇子给她扇了一会,我看她安静下来了,应该是睡着了。
我也就迷迷糊糊的跟着睡着了,好像睡了没多久,我就被一声刺耳的猫叫声给吵醒了,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老婆子不在床上。
我看了看窗外,天还未亮,但我不知那时是三更天还是四更天了。
天还黑着呢!她平时是不会那么早起床的,我就以为她上茅房了,也没有过多的入心。
可是,过了太约一柱香的时间,她还没有回来,这时,我就发现有些不妥,也开始焦急了,便赶紧起床寻她。
可是找遍了里屋,都没有发现她,我便往屋外找了,当时我就觉得心神不宁了。
果然,当我在牛棚找到她时,她就已经就是大家看到的那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了。
“那你寻到云婶时,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动物,很小的也算。”我问道
“没有,当时我看到那情景已经吓坏了,并没有留意到周围的情况,不一会我也就晕死过去了。”陈大爷红着眼睛说道。
我也不忍心再问了,然后,我便在院子里的转了两圈。
但都没什么发现,我只好问陈大爷:大爷我能不能进去你们的卧室看看。
看见陈大爷点头后,我便走进了他们的卧室,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卧室,发现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我却总闻到一股说不出地味道。
我想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所以卧室里有属于他们的味道,这个应该不奇怪,我也就没有多想了。
走出了卧室,我便往牛棚走去,去看看事发地点会不会有线索。
可是,除了地上那一大滩已经凝固的血迹外,也没有看到其它有价值的线索。
我心里想着凶手在作案时肯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便又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果然,我在离血迹外不远的地方,也发现了有烧符留下的灰,虽然只有淡淡的一层,但我还是能闻出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