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庭苦涩一笑，点点头，“我这边如果有调查结果也会随时联系霍总。”
“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
说着，霍晓曼拿出手机。
手机屏亮起的瞬间，霍晓曼才记起件事来，慌忙用手遮住手机屏，但已经来不及了……
任金看到自己的睡颜出现在霍晓曼的手机屏上。
从照片上看自己是枕着抱枕睡着的，任金估计是他睡客厅的那几天里霍晓曼偷拍到的。
谈判桌上撒谎从不脸红的霍总此时脸色涨得通红，根本不敢去看任金。
同刘庭加过好友后，霍晓曼拨通内线叫秘书送任金和刘庭离开，任金神色如常免得霍晓曼尴尬。
离开霍氏大厦后，刘庭问任金，“还去哪里？”
任金拿出手机把尾款全部转给刘庭，道，“送我去疗养院。”
听到入账提醒，刘庭看了眼手机，“怎么把钱都给我了？”
“反正你也跑不了，早给晚给都要给，不如早点付清。”
“谢了……”刘庭笑着驱车直奔疗养院，两眼直视前方道，“其实，我还可以做你司机。”
“可以啊。”
任金没拒绝。
“你把工作辞了，做我的专职司机，一个月五万。”
司机加保镖加老妈子一条龙，任金觉得物超所值。
刘庭闭嘴，让他辞职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去疗养院干什么？”刘庭闲聊着问任金，“不会是为了宁宁的事吧？”
任金点头，“也有这个原因。”
“宁宁已经无罪释放了，苏万山因为证据不足，也仅仅是配合调查，依旧还住在疗养院里，但我估计你去找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你知道我要找他问什么？”
刘庭默了默道，“难道你不是为了问云芊的事？”
“不是……”任金道，“我去是想找他了解下方真。”
“方真好像是他过世了很多年的妻子吧，一个死人有什么好了解的？”
话落，刘庭紧跟着又道。
“不过，我看过苏万山的资料，他老婆方真难产死后，他曾找过一个跟他老婆长得极像的人做替身，养在身边好多年，后来那个女人也死了，之后他就再没找过女人。”
任金从这段话里捕捉到一个关键词‘替身’。
“什么是替身？”
刘庭好笑道，“你上网搜索下替身文学就知道了。
任金好奇地拿出手机登录网站，搜索替身文学后视线再没从手机屏上挪开过。
到了疗养院，刘庭叫任金。
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任金感叹，“这替身文学还挺有意思的。”
刘庭一脸无语，“都是意淫，真爱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接受替身这件事。”
任金琢磨了下，认同地点点头，“确实。”
两个人进去疗养院打听到苏万山所在房间号，从一楼上到三楼，找到3018号房间。
敲开门，任金看到苏万山一身干净家居服坐在轮椅里，苍老的样子同从前的精神抖擞形成鲜明对比。
“你来啦……”苏万山说话声音不复洪亮，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