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觉得这鬼胎太吵,胡玉卿大手一挥,仿佛上了一道封印,我的肚子彻底消停了。
回去路上,青云道长一直都盯着我的肚子,然后目光时不时地朝我脸上望去。
“真没看出来啊,你这居然是个替身。”青云道长感慨道,说我们这弄得跟真的似的,就连他也没看出来。
胡若尘背着昏迷的王可心,气喘吁吁道:“那是当然了,这副身体是我六哥亲手做的,这身材样貌都是照着新月一比一还原,当然逼真了。”
此话一出,我的脚步忍不住顿了一拍,原来我这副身体是胡玉卿亲手做的!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他最了解我,了解得足够“透彻”。
胡玉卿喉咙里咳了两声:“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胡若尘嘿嘿笑道:“这有啥?六哥,你怎么老是藏着掖着?好像生怕她知道你心意似的。”
胡玉卿停下脚步,回眸送去了两记银刀,胡若尘被扎得浑身直哆嗦,差点双手一软,把人给摔到地上。
我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他总是这样,我习惯了。”
不过他对我的好,我心里都记着呢。
这一路,大家的气氛还算融洽,除了王可心身体太虚,被鬼上身后消耗过度,昏死过去,我们大家都全须全尾,全身而退。
“真没想到这件事能这么快解决。”我心里总是欠欠的,总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解决?”青云道长笑道:“这才刚开始好吗?”
“真正难缠的不是那个女鬼。而是这个小鬼。”
“虽然他暂时被困在了你这副傀儡身体中,但很快,失去母亲的痛苦,会激发他所有的潜能,到那时才是最可怕的。”
“而我们几个,作为杀害他母亲的凶手,就是他首先报复的对象。”
青云道长说着说着,埋怨地瞪了胡玉卿一眼,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就是手太快,这要是留下那个女鬼,对鬼胎还有个牵绊。”
“这下好了,那小鬼的七寸没了,还会疯狂地刺激他,弄不好,大家都完犊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说这件事是胡玉卿惹的,希望也能用天狐令来解决。
提到天狐令,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今天使用天狐令没什么变化?”
我不会忘记,前几天在涂山,他使用天狐令付出的惨烈代价。
胡玉卿毫不避讳地说道:“当初传我令牌时,上面就曾对天狐令施以禁术,该令牌只能护身,以及替天行道,处理穷凶极恶之辈。一旦超出这范围,就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胡玉卿能用天狐令处理邪祟,却没办法处理两家内斗的事。
毕竟涂山家族的狐狸,也不是啥穷凶极恶之人。
“这么说,你的天狐令也能对付这只鬼胎?”我问道。
“当然。”胡玉卿脱口而出:“可就这样杀了他,未免也太过浪费。”
我不知道他想利用鬼胎做什么,内心忐忑的跟在他身后,就在巷子口时。青云道长突然朝胡玉卿说道,他想登门拜访胡涂涂!
闻言,我的那颗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大姐的那个故人,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