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你流血了……”白萌萌的声音颤抖着,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一股温热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胡玉卿小心翼翼地将我安置在床上,我身上的血迹染红了他华贵的服饰,那红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刺眼。
“白萌萌,赶紧!”胡玉卿急切地将白萌萌推向床边。
她跪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搭在我的脉搏上,眉头紧锁,仿佛能挤死一只苍蝇。
“好霸道的滑胎药啊……寒凉至极!”
白萌萌的声音中也透露出了慌乱,舌头似乎都有些不听使唤。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保住她们母子平安。”
这个紧张而又关键的时刻,胡玉卿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命令,让人无法抗拒。
白萌萌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施展她所有的医术,只为挽救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我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无数的影子在眼前晃动,我的大脑一片混沌。
在那片混沌之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缠绕在我的心头——难道,我的孩子真的要离我而去?
在这恍惚的状态中,我隐约听到了白萌萌焦急的声音,她对胡玉卿说:“不行,这药估计是跟上面要的,看来……只能提前用它了。”
她的手指指向天花板,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胡玉卿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消失在房间内,留下一阵急促的风声。
片刻之后,当他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手中多了一只通体布满血丝的蟾蜍。
它的皮肤泛着诡异的光泽,血丝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某种古老仪式中的神秘祭品。
胡玉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将蟾蜍递给白萌萌,她双手接过后,立刻放在了我的枕边。
白萌萌取出一把精致的银针,迅速而熟练地在我身上刺入,每一根针染上我的血后就会拔出来,紧接着刺向那只血玉蟾蜍。
随着她的动作,蟾蜍的皮肤逐渐变得更加透明,血丝似乎在流动,汇聚成一滴鲜红的液体。
她小心地将这滴液体滴入了我的嘴里,霎时间,一股泛着苦的铁锈味弥漫至我的舌尖。
“这是最后的希望。”白萌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用血玉蟾蜍的精血以毒攻毒,中和那霸道的滑胎药,过程会非常痛苦,你必须要坚持住。”
我虚弱地点了点头,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为了孩子,我愿意承受任何痛苦。
白萌萌反复好几次刚才的动作,将那滴汇聚的血液缓缓滴入我的口中。
很快,一股强烈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随之而来的是比之前更加剧烈的疼痛。
我紧咬牙关,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抵抗着这股痛苦,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活下去,我的孩子也活下去。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胡玉卿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手上,掌心不知不觉浸出了冷汗:“新月,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