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明倒不是眼界高，只是在陆离这个极为成功的老板在前，一般男人他还真没啥想法。
但她又是家中独子，二老又是传统家庭思想的人，这搞得她比较无奈。
初六就来上班也有躲避唠叨的想法。
“是吼，你也到了年龄了。”陆离笑笑，不知不觉间还是实习新生的程小明已经到了被家人安排相亲的年龄了，时间真快。
“老板，你往年不都是初八之后再回公司吗，今年这么早？”
程小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细谈，反而好奇陆离怎么也来到公司了。
这难道就是天选打工人和天选老板的默契？
“今年没啥事儿，在老家除了祭祖外在那待着没啥意义，魔都的家一个人空荡荡的，不如来公司看看，楼下还有不少过年没回去的员工，我寻思给他们带点新年礼物，顺便开工将地平线的开发收尾工作完成，之后好腾出手将黑神话提上日程，卡普空和玉璧那边也等及了，今年时间紧任务多，我多忙忙。”
陆离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今天我要去厂子里看一看，听说近期硬件技术有了新方向的突破，我要去看看。”
“厂子？”
程小明一愣，“是灵境科创吗，我也想去。”
提起灵境科创，她就想起了当初《深海迷航》发布前她被陆离骗着当着直播间众人试玩独眼巨人号的事情。
也是那时候她正式被陆离提拔，成为灵境核心团的一员，至今想到这事她都有些梦幻。
同学亲戚都很羡慕她这段履历，刚毕业就直接做到了大多数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成为市值几千亿公司老总的私人秘书，说出去别提耀武扬威了。
灵境虽未上市，但在游戏软件硬件层面，已经是龙国当之无愧的龙头企业。
特别是游戏层面的开发，鹅厂已经被甩开了一截，尽管鹅厂手游发力日进斗金，但是比起灵境流水线一般无缝衔接新游戏不断卖出高销量的营收比起来，还是不太够看。
一些经典游戏有很强的长尾效应，即便是过了几年，销量依旧能打。
比如c，即便是像素风，和这个虚拟时代的超强画风存在一层壁障，仍旧在全球卖出了上亿份，是灵境旗下所有游戏中长尾效应最离谱的。
又比如ttF2，作为灵境首款虚拟游戏，其经典的玩法和虚拟表现力，几乎成为了业界做虚拟游戏的模版。
代代有新玩家加入虚拟游戏，而加入虚拟游戏的玩家85%以上首款虚拟游戏就是ttF2，其影响力远超友商的扛鼎作品。
这一点，即便是仁天堂也无法撼动，因为它就是这个时代开启的一个标杆，将来能写进游戏发展史的存在。
“走吧。”
陆离将装备放回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勾勾手，示意程小明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车库，那辆跟随了陆离近六年的迈巴赫依旧崭新如初。
作为他的私人座驾，这两有年头的迈巴赫已经不符合陆离当前的身份，高雨欣曾想给他配一台大劳，他拒绝了。
私人座驾而已，没必要搞那么高的排面。
别人需要车子撑场面可能是在工作上有求于人，他陆离在工作上还真没有求人的需求。
孟江南老爷子已经升迁，灵境也算是魔都排的上号的支柱企业，官方也会给他几分面子，至于同行，多是有求于他。
坐上车，程小明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将迈巴赫的座椅放倒，整个人斜斜的躺了下去。
“老板啊，钟姐姐今年是不是就要毕业了。”
后座的程小明幽幽问道。
“是啊，怎么了？”
陆离开着车，不忘回应。
“你怎么权衡她和冷姐姐之间的关系啊？”程小明无聊，八卦之心自然熊熊燃起。
她挺好奇，两人之间陆离会选谁。
在她看来。
两人对陆离都很重要的，选谁都会让另一方受伤，如果两个都要的话，难免会有修罗场。
“怎么，你也想加入修罗场吗？”
陆离反问。
“别别别，虽然咱们年龄跨度不大，但是咱们之间有代沟，跟你在一起我压力太大了。”
程小明缩缩脑袋表示自己就不掺和这事了，她对陆离更多的是慕强的心态，类似于小粉丝见到偶像那种，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不是，你还真想过啊？”
陆离推了推墨镜，透过后视镜斜斜的扫了眼程小明，“我只把你当成妹妹的。”
“你想哪去了？”
程小明坐起身，“故意的是吧，你想岔开话题，那我开玩笑，阴险的老板，难怪大家都叫你老贼，果真是没有起错的外号。”
“哈哈哈。”
陆离见计谋被戳破，淡笑一声，“我这人啊，讲究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就直了，现在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
虽然心中已经决定全都要，但二者之间如何斡旋，他现在想想也有些头疼。
灵境科创的勘察收获颇丰，陆离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虚拟接入仓硬件革新技术已经开始了。
现在国际上几家大厂正在大量囤积稀有元件，为将来批量生产升级版接入仓做准备。
好消息是灵境科创屯的材料足够多，不用担心元件不够用和产能不足。
坏消息是灵境科创这边暂时还没有实现技术突破，就连方向还在自发探索中。
这种技术根本没法跟国际上的大佬交流，他们会自动将龙国技术团队排除在外的。
因此闭门造车的灵境团队迟迟没有新方向的进一步突破，所有的技术都还停留在陆离提供的技术层面。
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不是系统提供技术支持，硬件这块灵境几乎没有任何染指的机会，也不会拥有现在的地位。
对于新突破方向，陆离也只能寄希望于鸭鸭，只是那个隐藏任务太难实现，他感觉都快卡在那个任务一年多了。
“对了，地平线的宣传片做好了没有？”
想到这，陆离转头看向程小明。
程小明自信点头，“做好了，今天就发出去了。”
“这么快？”
陆离好奇道：“反响如何？”
“很好。”
程小明：“别看这是小众游戏，但看过预告片的玩家们反应都特别热烈，跟当初法环第一支宣传片差不多的效果。”
“只是，我没有将游戏上线时间公布，这个得看你这边的速度。”
“不急。”
陆离摆手，“等第二只预告片出现时在片末放出游戏时间也不迟，把宣传周期拉长，最好是赶在法环话题爆炸的节点，将这波热度全部吃下来，让长尾效应达到最大化。”
灵境，或者说陆离最擅长的就是借势，借助前一款游戏爆发的热度，趁着全网的目光汇聚在灵境身上时，顺势为下一款即将上线的游戏打一波热度。
让玩家们的目光顺利过渡到下一款游戏中，中间省去一大笔专门宣传的费用，这笔钱用在完善游戏上形成正向循环，口碑慢慢就起来了。
“爆炸节点？”
程小明不解，“啥时候啊？”
她记得游戏上线之初陆离就提到过游戏会有爆发的时候，届时甚至可能会超过仁天堂的口袋大世界。
结果一直到现在，她都没等到这个所谓节点。
如今再提，她的好奇心更重。
只见陆离看了眼时间，悠悠道：“就这两天了，当法环绝大多数玩家攻克王城，来到雪山，那个爆炸节点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