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确定了关系,相处模式却和平常没有太大的区别。以至于李九阳完全没发现,还蠢蠢欲动地想要在不经意间肢体触碰。
记吃不记打的蠢货,祝影也没下多么狠的手,反正等周家成人礼的时候自会现分晓。
等到了周家成人礼的那天,得知祝影要作为别人的男伴出席,易知白的脸黑了一整天。
“小温是我徒孙,就是帮她个小忙。”大少爷难得伏低做小,哄骗似的亲了亲他的唇瓣,蹲下身去看坐在座位上垂眸不语的青年:
“我只喜欢你一个的,我发誓,对其他人都没想法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听到这话,一直不吭声的易知白总算是动了。
他抬手拽住祝影的领带,把人拽得不得不往下俯身配合他,带着些狠意咬上那抹总是画大饼的淡粉唇瓣,气势汹汹地想要攻城略池又很快被反客为主。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嘴唇都破了。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怎么说两个人也是亲过不少回,易知白这次就没再喘得那么厉害。他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瓣,指尖还死死攥着祝影的领带不松手。
明明面色泛红说话都气息不稳,却还要故作凶狠地放狠话来昭显自己的占有欲。
“你的过去我不参与,但是你未来的每一件事,都要有我的身影。是你选择了我,那么就别想甩开我去另寻他欢。”
“哦?”祝影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自己摁在椅子上的青年:“如果我背着你偷腥了呢?”
“我会想办法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再亲手打断你的狗腿套上锁链。”青年的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脸颊,清冽的黑眸满是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
“只和我朝夕相处的话,就不会被外面的坏人哄骗走了。”
祝影低低地笑出声,抬手捏了捏青年脸颊上的软肉:“真可爱…想日。”
“光说不做王八蛋。”易知白翻了个白眼,松开扯着领带的手,带着些不满的小声嘀咕:
“说什么要让我下不来床,到现在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天天就知道画大饼,不愧是学金融的资本家预备役。”
“每次到了最后一步就停手,把我搞得上不去下不来的…你这么能忍怎么不去当忍者?”
话虽如此,易知白还是被祝影捋顺了毛,换好衣服后跟着出了门。
和温槐序在门口汇合,身着香槟色鱼尾裙晚礼服的女子步步生莲。颈间的碎钻项链随着走动的动作流光溢彩,让易知白紧张地微微眯起眼睛。
“我来晚了…这位是?”
温槐序的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有些讶然地微微掩唇。上下打量了易知白一遍,她收回目光看向祝影,笑容多了几分调侃:
“眼光不错,你倒是藏的深。”
“那当然。”
“不过今天的事情,你家这口子知道吗?”
“我已经知道了。”
确认了眼前这位对自家大少爷没什么心思,易知白也就放松了下来。和温槐序随意聊了两句,三个人一起进了宴会厅。
现在人还没全,宴会厅的人们大都是三两一起攀谈着,真正主角和重头戏还没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