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山此时虽然满心后悔，也为时已晚，只是说了一句：“参谋长，多谢你的提拔之恩，是我对不起你。”
段立军挥了挥手，万青山就被军事情报处人带走了。
段立军拍了拍廖志海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审讯室内。
军事情报处的人第一时间就对万青山进行的审讯，傅惊涛也参与了审讯，在一边旁观。
“万青山，看在同为战友的份上，我不想使用手段，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上校审讯员冷冷地说道。
作为情报处的人员，最怕的就是审讯自己人，每一次审讯都是一种折磨，毕竟是曾经的战友。
“不会让你为难，给只烟，等我抽完了，我会把一切都说出来。”万青山虽然面色平静，可是颤抖的语音，显示他内心极度不安。
上校审讯员从身上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放在万青山嘴里，给他点着。
万青山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抽完一根烟，神色好了不少，接着陷入了回忆中。
二十年前，当时我还是一个侦察兵，我和战友参加一起围剿罪犯的行动。
当时罪犯四散逃跑，我和沈大山去追击一个外国罪犯。
在追击过程中，我们中了对方的诡计，沈大山和对方打了起来。
那个外国人实力很强，我被击倒，沈大山一个人更加不是对手，很快沈大山被打倒，对方捡起沈大山的枪想要击毙他。
在危急时刻，我捡起外国人的枪开枪射击。
却没有想到，沈大山突然站起来想要拼命，那一枪失误地打中了沈大山的胸口。
我和外国人疯狂地对射，击中对方的胸口，可是他穿着防弹衣，只是受了重伤，我也腿部和手臂也中了一枪，只能看着他逃跑。
当我去看沈大山的时候，发现沈大山已经牺牲了。
沈大山是被我开枪打死的，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知道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强制退伍，离开部队。
但我不想离开部队，在部队呆下去是我唯一的出路，于是我撒了谎，说沈大山是罪犯打死的，因为枪也是罪犯的，所以没有人怀疑。
沈大山成为烈士，我立功了，后来我就在部队呆了下来，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十年以后，当初那个外国人出现了。
他已经调查过我的情况，于是找到我，威胁我，让我和他合作。
如果我不同意，他就会把当初干的事情暴露出来，于是为了掩藏自己当初的罪行，我同意了和他合作。
这些年我给对方提供不少军事情报，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获得不菲的报酬，我因此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