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公主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映着花海的眼睛里微微闪烁。
月庭，据母后所言，是她当初满月之时，族人为她提议建的，她以后玩耍的地方。
最初听到时，她还好奇地问母后。
“其他地方她不能去玩吗？”
母后只是摇了摇头，轻笑道。
“这是族人对你的喜爱，灵儿长大后，应该想去哪玩就能去哪玩。”
“为什么是应该？”生来聪慧的灵公主，听到了母后话语里的不确定，继续好奇地追问道。
“怎么不问族人为什么喜欢你？”母后眼中含着笑意地看着她。
“嗯……为什么？”她思考了一会儿，随即问道。
她话音落下，反倒是发问的母后张了张嘴，顿了一会儿，出声道。
“等灵儿长大就知道了。”
闻言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看着母后：“那之前的为什么？”
“也等到我长大就知道了？”
安静了一会儿，她像是又领会到新的知识，自己给出了回答。
“嗯。”母后轻轻点头，随即看着她开口：“灵儿想快些长大，还是慢些长大？”
灵公主思索了许久，可惜她终究只是个三岁小孩，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只得行礼向母后告别，跑向了御书阁。
多读书，应该就知道答案了。
木亭里，点了头的美妇便望着随侍女离开的灵公主，直到她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
快些，慢些，慢些……
躺在花海中的奉灵双眼轻阖，微干的嘴唇轻轻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