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点了点头,道:“我会信。”
孙仁闻言,先是一楞,然后怒道:“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是你的妻子,死在你的手里,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她转过身,不再理会罗昂。
罗昂见孙仁如此执,道:“我先走了。
你如果想对我说什么,可以随时派人通知我。”
孙仁没有回应罗昂。
罗昂见状,只得转身离去。
他刚走出门,就看见孙仁的几个剑婢跪在他的面前。
一名剑嫂哭道:“燕侯,我家小姐一直爱慕看您,绝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
燕候,您一定要相信我家小姐!其她儿名剑嫂纷纷点头,可岭兮兮地看看罗昂。
罗昂将她们扶了起来,然后微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冤柱你们小姐的!”
儿名剑婢闻言,眼中流露出希翼的神情来,不久,罗昂回到了书房。
陈矫等人见罗昂进来,便一起行礼。
罗昂走到书案前,然后看向黄月英,道:“月英,把看守孙仁的士兵给撤了!”
黄月英天感意外,想要说什么,但见陈娇等人在场,便抱拳应诺。
罗昂看向审配,问道:“正南,那个肖鹏究竟是什么人?”
审配抱拳道:“回主公,肖鹏是蓟县有名的才子。
不过,据在下调查,此人志大才疏,喜好吟风醉月,寻花问柳,并无任何真才实学。
由于此人相貌英俊,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脸皮极厚,十分讨女子欢心。
因此,他与城中许多贵妇有染。
只是此类事情关乎脸面,所以并没有人控告他。
罗昂道:“原来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说看,他皱起了眉头,道:“孙仁的年纪虽然不天,但她也随孙坚南征北战,算得上女中豪杰。
但是,她怎么会看上肖鹏这种败类?”
黄月英道:“还不是因为他长得英俊!”
罗昂道:“肖鹏这种人,既然如此厚颜无耻,为什么走上绝路?自杀谢罪,我可受不起!”
陈娇抱拳道:“主公英明,此事确实颇为蹊跷。
来告发此事的,是肖鹏的兄长肖仁。
属下带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肖鹏悬于横梁之上,已经死去多时。
这封遗书是在他脚下发现的。”
说看,他取出一片木读,然后呈给罗昂。
罗昂接过木膜,然后看了看。
紧接着,他将木牌还给了陈矫。
“肖仁是干什么的?”
陈娇道:“肖仁乃是肖家的家主。
肖家本就是县名,,家中有上千项良由,十儿座府邸。
由于我方推进的土地政策和税赋制度,使肖家难以为继。
现在,他将良由、府邸变卖,而肖仁也做起了买卖。
在下听说,他的生意还算不错,但在巨商云集的洛阳,就不怎么显眼了。”
罗昂笑道:“这么说的话,这个肖仁是有理由恨我的。”
陈矫点了点头,道:“主公英明。
其实,在主公的治下,类似的情况有很多。”
罗昂道:“暂时就这样吧。
说起来,这件事也算不上大事,没必要花费过多的精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就退下吧。”
陈娇等人应诺一声,然后向罗昂拜了一拜。
紧接着,他们退出了书房。
蔡琰问道:“夫君,你要如何处置孙仁妹妹?”
董媛道:“天姐,你怎么还叫她妹妹?”
话音刚落。
这时,罗昂握住了董媛的手。
董媛见状,立刻闭上了嘴罗昂道:“等此事结束,我就把孙仁送回去。”
众人闻言,露出惊诉的神情。
董媛难以置信道:“夫君,你说什么呢?你要放过孙仁?这怎么行?”
罗昂道:“此事不论真与假,我都不会惩治她!”
黄月英气恼道:“夫君对她这么好,她还要三心二意!真是气死人了!”
罗昂笑道:“你气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我生个猴惠子出来就行了!”
黄月英闻言,害羞道:“夫君,你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