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为尴尬道：“那些是测试用坦克，您如果实心要，我可以和军区方面联系。”
口气不小，99G主战坦克好像没对外卖过。
国外土豪们买最多是Vt4，以及刚研发出的Vt5轻型主战坦克。
像是99A或者99G主战坦克，还真不轻易对外出售。
即便铁子巴巴羊，也只能买到减配的Vt系列坦克。
“感谢您支持。”金胡子说道。
“对了，我们集团还有点土特产，给您回去带上。”陆慎为客气道。
“这多不好意思。”
“没几个钱，礼尚往来嘛。”
“多谢。”
洽谈异常顺利，金胡子吃过晚饭便离开秦川。
隔天上午，陆慎为召开巨龙钢铁集团年中重点工作布置大会。
“与金胡子的商务谈判十分顺利，我们也许能通过打开小塞市场，撬动整个汉斯猫与高卢鸡地区。”陆慎为说道。
“董事长，合同约定八五折没问题，但是后续增值服务可不能打折。”褚思妮提议道。
陆慎为想了想：“你是说保险和保养？”
“定期维保合同单独谈，我想以小塞的技术水平还无法做到无人机、步战车等保养与维护。”褚思妮说道。
30亿刀乐的合同，八五折下来净利润最多只有15%，如果不在增值服务上找补，巨龙钢铁集团可要小亏。
“你拿个方案，让马总与王副总过目。”陆慎为点头道。
“别太狠，细水长流。”
褚思妮愣了一下，旋即微笑道：“您放心，肯定让金胡子他们满意。”
陆慎为点头又看向周存：“你没点表示？我都帮你把合同谈完了，小塞国营第一钢铁厂白送给咱们，你这跨国集团厂长不说点什么？”
“您拿主意，我负责干活。”周存举起茶杯一口干了。
陆慎为调侃道：“又是在饭桌上，一口闷茶可不像话。”
“哈哈哈，周存，该你请董事长吃饭了。”马泉林笑道。
王自重打趣道：“董事长这次可是把你当接班人培养呢。”
“什么叫这次？难道前几次不算？”陆慎为笑道。
周存起身朗声道：“保证不辜负董事长信赖，我一定把开拓海外市场的第一枪打响咯。”
“好好干，这周大家都合计合计自己手头的工作，下周五咱们开个研讨会，把工作分工重新优化一遍。”陆慎为说道。
几人齐齐点头，马泉林开口道：“老王，咱们俩老家伙也是时候给年轻人让位咯。”
“董事长怎么安排，我老王怎么办。”王自重表态道。
陆慎为摆手道：“都先别急着表态，马叔和老王叔快六十是没错，但上头不是在考虑延迟退休吗？干到六十五总没问题吧。”
“我这身体……”马泉林犹豫道。
他比王自重还大两岁，真要干到六十五岁，以巨龙钢铁集团目前的工作强度，怕是只能领到抚恤金和丧葬补助。
王自重闻言不乐意了：“老马，你也是集团老人，就不能坚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