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特意上一些比较烂的菜式,他们这三人可是一口也不吃。
现在上大鱼大肉,他们是风卷残云,恨不得将盆子都给吞了。
王剪微笑着说道:“三位大人,你们吃这么快,我们可是没机会动筷子啊!”
“马御史大夫可是没吃到几块肉,这碟子里面的肉就被你们横扫一空了。”
王剪这番阴阳的话,让兖州刺史、别驾和司马三人的动作一顿,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一慌张。
看着眼前吃空的碟子,他们的脸色再次变得羞红。
好像他们吃的是有些快,没有顾及到三位钦差大人。
不过这并非他们不懂得分寸,而是他们实在太饿了,如果不快点吃点东西进肚子,他们的饿虫能把他们的肚子吃空。
兖州刺史拿袖袍抹了一下嘴巴,他连忙解释着说道。
“王尚书,不是下官们吃相难看,而是实在饥肠辘辘。”
“一时间有些失态,还望三位大人多担待些。”
说完以后他朝王剪和马周三人躬身行礼,随后对兖州别驾命令道。
“杨别驾,马上让庖厨再上一桌好菜,再买两坛好酒!”
“一定要让三分钦差大人吃的痛快,喝的痛快,感受到我们兖州的热情!”
中午那一顿属于正式的餐,拿朴素的清汤寡水招待,表明他们的行事方式。
现在这一顿属于他们私人招待,如果他还拿清汤寡水招待王剪和马周等人,那就显得他们不懂事了。
兖州别驾也拿袖袍抹了抹嘴,随后站起来点头说道。
“刺史大人,下官这就安排!”
王剪对于他们重新安排膳食一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表示,而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去准备。
毕竟他们此行可不是来受罪的,吃的好一些一点也不耽误日后收拾这帮蛀虫。
兖州刺史看到王剪、马周和牛进达放下筷子,他和兖州司马也停了下来。
马周忽然问道:“陈刺史,我们今日看到河边的上等田,那大片的地都是谁的?”
“本官看到田地打理的一样,看起来好像一户人家的地啊!”
他们沿着大河
边的道路,一直行走了将近十余里的路程,可那连绵的田地都一个样。
而且再往后延续,田地的打理还是一一模一样。
马周和王剪等人,都不敢相信这些田地究竟要延绵到哪里,才是一个头。
听到马周的这番话,兖州刺史和司马两人面面相觑一眼,他们眼中都露出一抹惊讶。
不过他们都是见习惯大风大浪的人,因此他们二人很快将慌乱压制下去。
脑海中也在飞快地运转,想着回到的对策。
过了片刻。
兖州刺史恭敬地回道:“回马御史大夫,那片田地是兖州一个门阀世家的田产,他们祖上在南北朝和前朝都担任着官职,而且职位还不算低。”
“他们家族多年的经营,从而获得比较多的土地,也实属正常。”
一整天时间都不问,现在忽然问出这个问题,实在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除此之外,这个御史大夫问的问题也很刁钻,观察地也十分仔细。
马周接着问道:“陈刺史,这户人家姓什么名什么,本官也读过一些史书,对以往的朝代都有些涉猎。”
“说不定你说的这大户人家,本官听说过他们的故事。”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