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事?
听到这个乔远东和阿彪面面相觑,之后两个人一同看向了乔景衍,乔景衍则是立马回避开了目光。
“别妄想撒个谎糊弄过去。”战司宸再次的提醒道,“这外面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我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乔远东这会儿真是想抽自已,好端端的特意邀请战司宸来参观这个珠宝展做什么?本来想膈应他的,没膈应成功倒是把自已给搭进去了。
“这里是南城,对你们来说天高皇帝远,真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有的是法子把自已摘干净,明白?”战司宸再次威胁道。
“我实在不懂,战总为什么会认为你太太家的破产会跟乔家有关?”阿彪率先开了口,特别的装无辜,“这乔家跟秦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们家老爷子跟您的岳父大人,更是连面都没见过,一来无仇二来无怨,秦家的破产也不会给乔家带来任何好处,如此费力不讨好,又损人不利已的事,乔家为什么要做?”
“就是啊,战总。”乔远东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吻,“对于战太太娘家当年的变故,我们也很遗憾,也特别理解你想帮自已老婆查明真相的心情,但不能逮到谁就说是谁害的吧?”
“栽赃陷害,外加杀人灭口,如果罪名成立,你们乔家可想而知的后果,如此严重的事,对外你们两兄弟总该统一口径,为何我从乔大少嘴里听到的,跟乔二少说的大相径庭?”
话落,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当乔远东嗜血愤然的眼神射向乔景衍时,乔景衍顿时慌乱更是恼怒。
“战司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事?你别血口喷人!”
“你大哥和你彪叔都说了,秦家和乔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你若不说我怎么会联想到?”
乔景衍不就是想从中挑拨,让他跟乔远东打起来,他在中间坐收渔翁,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战司宸,你别胡说,我没有说过这话!”乔景衍听到自已被“污蔑”了是真的着急,慌忙又跟乔远东解释,“大哥,你别听他胡说,他这就是在挑拨我们两兄弟的感情,他一派胡言!”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已清楚。”战司宸悠然说道,“你一直惦记我老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为了得到我老婆的原谅,主动跟我老婆说我岳父的死另有隐情,还说你手里有证据,如果我老婆离开我跟了你,你就把证据给她,我可冤枉了你?你敢说这话你自已没说过?”
“胡说!胡说!”乔景衍一下子从看戏的角色,到了那个靶子,他完全没了往常虚伪的儒雅,“战司宸,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挑拨离间,你陷害我!”
“陷害你?我没那时间。”战司宸很鄙夷的说完,又看着乔远东和阿彪问道,“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你们知道什么赶紧说。”
就算他们真的知道什么,刚才战司宸也说了,罪名成立那就是个死,横竖都是死,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蠢?
“战总,真是冤枉啊!”乔远东大喊冤枉,“秦家出事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那时候乔景衍是在秦氏不假,但那时候老爷子还没认他,他都不是我们乔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