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福利送到眼前，顾四哪儿会放过。
“来，媳妇儿咱们先做点正经事儿。”
灵曦：“……”
“你闭嘴呀！”
她连忙将人嘴堵上，脸红得不像话。
嗯，很快灵曦的脸倒是顾不上再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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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闹了好一会儿，顾四看灵曦再没了力气，这才勉勉强强将人放过，他抱着人清理了一翻，在她额头亲了亲，说起在山里发生的事。
“媳妇儿你怕也知道我进山是做什么的。”
灵曦眼睫扑闪，脸颊贴着他的脸蹭了蹭，没吭声，表示默认。
顾四在她额头亲了亲。
“还好有你在，要不然，四哥怕是会怀疑人生。”
灵曦终于愿意动了动，累瘫的不想动弹的脑袋，疑惑看顾四。
顾四苦笑。
“别的不说，只说四哥记忆中，千年前这里江湖风波不断，武林门派林立，若说这么些年，武林门派日渐败落，武功秘籍全数失传，或许能说的通。
可这一趟，去寻，一处遗址都没有寻到，还有……”
顾四顺着灵曦的发。
“四哥也看到了，我们在某处峰顶宫殿的画面。”
他看见了自己躺着毫无声息，看见裴宴宁的银白长发，看见灵曦，好似整个人都要碎掉了的模样。
那些画面不是假的，可他找到了哪里，那里却没有那处宫殿群。
但，顾四也很清楚那也不是假的。
他有些心疼的将人抱紧了些。
灵曦原本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半点不想动弹，此时，听见顾四的话，瞬间坐直了身子，转头看他，眼泪却半点不受控制。
哗啦啦的往下掉。
“四哥……”
顾四眼圈泛红，抱着人一下一下的拍。
“你，是不是……”
是不是一直都记得？！
是了！
灵曦不是第一次失控。
灵曦看见他，看见裴宴宁失控了好多回。
她脑海中的记忆也不是很全面，零零星星的，她要经历多少次……
灵曦前几天还因为和亲爹裴宴宁聊天的时候，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情绪失控过一回，这会儿听见顾四提起这个，情绪依旧收不住。
而灵曦的反应，让顾四心疼之余，也恰恰让他印证了这些的真实性。
顾四是舍不得叫灵曦沉浸在那些画面中的。
他哄了会儿，转移话题。
“四哥不是答应回来给你带东西的？”
山里面能有什么？
无非就是各种珍奇药材，各类珍稀矿石罢了。
灵曦也被转移注意力，挣扎着就爬起来就去翻腾顾四带回来的东西。
顾四眸中满是纵容。
顾四这回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路上遇见的凡是在他精神力监控范围内的珍惜药材他全部都搜刮了回来。
药材这些居多，都是好东西，只是存储的有些粗糙了，好些的，弄了个木盒子，甚至有的用破布直接一包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