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兀自在旁观摩图刻,早已瞧得痴了,猛听得欧阳厉喝声,连忙侧首望来,恰见牧晨不由自主向银发老者撞去,周希曼身形微晃,即欲跑上前相助,陡见牧晨挥手甩出两枚寒光闪烁的金针。
银发老者听得欧阳喝声心生警觉,右手袍袖轻拂荡开金蜂针,那金蜂针受气劲牵引倒转而回反射向牧晨面门,牧晨心中苦笑,不想搬起石头反砸自己的脚。
“出掌!”
却在此时,牧晨耳旁响起欧阳低语,欧阳不知何时躲在牧晨身后,手掌抵住他后背源源不断送出真气,牧晨想也不想,右臂外圈一掌拍在金蜂针上,那金蜂针立时反射向银发老者胸腹。
那老者心知牧晨武功深浅,只是轻甩袍袖随手一挥,忽觉金蜂针势如破竹穿过袍袖直取他胸腹,老者面色一变,想要回援业已晚了,只觉全身肌肉筋骨犹如针扎一般剧痛不已。
欧阳趁势救下牧晨,抬眼望去,只见老者双眸急速闪烁浑身发颤,过不多时,银发老者身形微晃闪身冲出入口消失不见,童月与苗雷正欲紧追而去,却被欧阳喝止道,
“别追了!”
童月二人听得欧阳话语,身形骤然一顿,躬身站在一旁,周希曼眼见欧阳拉着牧晨手臂,忍不住心中吃味,跑到牧晨跟前将他拉到一旁,关切道,
“臭小子,没事罢!”
牧晨轻轻摇头,瞥了一眼拜月宫三人,心知欧阳早已认出自己身份,牧晨也不立时恢复真实面目,朝着欧阳等人抱拳拜道,
“多谢诸位相救之恩,小子感激不尽!”
欧阳瞧见牧晨不愿暴露身份,当下也不说破,心想这家伙行事谨慎,果敢,年纪轻轻能有今日之成就倒也并非运气使然,想到此处,欧阳不经意瞥了周希曼一眼,转向牧晨道,
“既然你不顾危险出手相助,也算是我拜月宫的朋友,这里武学遗迹你大可尽情参悟!”
一旁童月与苗雷听得欧阳话语,彼此对望一眼,双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拜月宫宫主一言九鼎,二人也并未多说。
牧晨闻言,向着欧阳三人施了一礼,神情感激道,
“多谢宫主慷慨之义!”
牧晨说完,转身自与周希曼站在一处,凝神察看玉璧上武学图刻,周希曼连将牧晨拉到一旁,柳眉微蹙道,
“臭小子,我方才看过了,这武学图刻十有八九是假的!”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疑惑望着周希曼道,
“为何如此确信”
周希曼瞥了一眼面前玉璧,双眸微眯道,
“方才我仔细瞧过,这玉璧雕刻笔迹虽与那玉枕上笔迹相似,但却有些古怪之处,这玉璧图刻若是真的,理应缺了一块,但它却完整无缺,那就说不通啦……”
牧晨听得周希曼解释,脑中思绪电转,沉吟道,
“也有可能那玉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