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会的，”黄琴芳又习惯性伸手摸了摸鞠婧祎脑袋，塞给她一个小猴子玩偶。“这只小猴子送给你～如果你待会表现好的话，我还有份大礼物奖给你哦！”
“黄医生”
“嗯？”
“你这样乱送礼物，诊所不会破产吗？”
黄琴芳哈哈大笑，要不是戴着口罩，她肯定笑得把她的金牙都露出来了。
“那也不是每个小朋友都会表现好呀。”
“但就算表现不好你也会送礼物给她对吧？”
鞠婧祎抱着小猴子，闭上眼睛乖乖地躺下。
“哈哈哈哈哈，”黄琴芳笑得眼睛弯弯。
“这位小朋友真聪明。”
王雅婷办公室的门一大早被人踹开。
“把你上次预约的那个诊所电话给我。”
鞠婧祎倚在门口，依旧是一副此仇不共戴天的表情。
“怎么了？你要投诉人家？”
王雅婷听了紧张起来。
“黄医生人不好么？我是托朋友帮忙才好不容易预约到的，你可不能瞎投诉人家！”
“别废话，电话拿来。”鞠婧祎说，“不然我不接王总的新片。”
“我对不起黄琴芳啊真是作孽啊都怪我啊”王雅婷一边哀嚎一边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第59号，鞠婧祎女士。”
鞠婧祎跟着护士，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诊疗室，看见了刚给小朋友补完牙的黄琴芳。
“咦，小鞠？”黄琴芳有些惊诧，“怎么了，牙又疼了吗？”
“嗯你骗我！还说补完牙就不会疼的！”
“这样吗？”
黄琴芳很不好意思地拉着鞠婧祎坐下，“来张嘴我看看”
鞠婧祎看着她口罩上的两只眼睛，而黄琴芳没有发现鞠婧祎在看她。
“唔智齿没有发炎呀。来，稍稍低点头，我看下补的这两颗牙。”
“也没问题呀！你抬一下头，我看看有没有别的蛀牙。”
黄琴芳小心托着鞠婧祎的脑袋，“嗯没发现其他牙齿有蛀牙，你是哪颗牙疼呢？”
“哪里都疼！”鞠婧祎张着嘴含糊地说，“一吃饭就疼得不得了。”
“是吗？”黄琴芳了一下，“你是不是一补完牙就吃了特别烫的或者冰的东西啊？”
“没有呀，”鞠婧祎坐起来，“要不黄医生你跟我一起吃晚饭吧？说不定待会我又牙疼了，我就能告诉你是哪颗牙了！”
“这”黄琴芳看了看表，“我还没下班呢。”
“门口没有人啦！我是最后一个病人！”鞠婧祎得意地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
“那，好吧！”
…
当代口腔诊所从此多了一位常客，而且总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个来。
“小鞠，今天我们吃什么呀？”黄琴芳摘下口罩。
“嗯日料好不好？”鞠婧祎看着手机app上的美食推荐，一家一家地划过去。
小黄脱了白大褂，换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拉鞠婧祎到面前，后者十分配合地张大了嘴。
“今天也还是看不出有蛀牙呢。”黄琴芳笑眯眯着说道。
“可能前面吃火锅、甜品、湘菜、粤菜、法餐、泰餐都没有牙疼，不知道今天吃日料会不会牙疼呢。”鞠婧祎一脸认真地说。
“嗯。”黄琴芳点点头，看着这位说谎从不脸红的大明星，想出了一个整治她的办法。
“小鞠，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补牙的时候，我说你表现好的话就送一份大礼给你？”黄琴芳笑眯眯地问。
“记得呀，”鞠婧祎不经意嘟起嘴，“那天我明明很乖，不吵也不闹，但是你却没给我礼物。”
“所以今天我要送你个大礼包。”黄琴芳说。
鞠婧祎眼睛一亮，“什么大礼包？”
“你先把眼睛闭上，我数123你再睁开。”
鞠婧祎满怀期待地闭上眼睛。
“等一下，你别动。”黄琴芳拉住她的手，“我在想，要不要让你也拥有像我一样漂亮的牙齿。”
鞠婧祎睁开眼睛，看到黄琴芳正张开嘴巴露出她的臼齿。
黄琴芳的臼齿都是金色的…在灯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