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起来,他们是通过为约翰.拉贝先生举行国葬感谢他在金陵时的善举,而实际上,这和南洋浓厚的亲德氛围有根本性的联系,众所周知,德国是南洋的第三大移民来源,但是与日本的劳工新娘不同的是,德国移民大都是技术移民,他们带来了南洋所需要的知识和技术,德国的学者普遍存在于各个大学、企业之中,如果对“南洋奇迹”追根溯源的话,则可以归功于德国移民,先生。”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七.二七
几分钟后,弗兰克来到了五楼的大使办公室。
既然如此,那么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思。
年青人喘着气说道,
“科克先生让您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谢谢伱,安妮小姐!”
“少校!”
“除非他们疯了!”
弗兰克摇摇头。
“我们并不关心这个问题,我之所以会问你对国葬的看法,是因为现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
“自从那里停止移民之后,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他们之间还涉及到几亿美元的铁路设备贷款,对于南洋来说,这笔损失是极其惨重的,如果不是官方向包括婆罗洲银行在内的多家银行提供了几亿美元的注资,这几家银行甚至可能会因此破产,他们之间在港城的谈判也是不欢而散。所以,他们之间几乎不可能有任何合作。”
“仅此而已,你可以理解成我们对盟友的关心,当然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
“现在华盛顿关心的是,南洋做为我们的朋友,他们是否会有亲俄的倾向,众所周知,俄国每年需要进口几万吨橡胶,在过去的几年中,南洋每年对俄国的橡胶出口超过七万吨,而且还出口大量的蔗糖,而随着禁运令的实施,对南洋的损失是非常大的,这会不会导致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导向俄国呢?”
“这不太可能,”
科克大使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这时,他的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走进办公室,放在桌上,问道:
“少校,你看这样行吗?”
科克大使唤指了指宽大的咖啡桌旁的一张软垫扶手椅,他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目光炯炯地瞅着自己手下的这位情报官。
作为大使馆的情报官员,弗兰克对于南洋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看着大始,他开始了他的叙述。
国葬是两天前举行的,并不是为了南洋人,而是为了一个德国人约翰.拉贝,几天他于陆军医院去世,那场盛大的国葬,不仅总统以及政府高官都出席了,还有很多曾受他恩泽的普通人,当然少不了还有很多德裔。最后,约翰.拉贝被安葬于长安的忠烈祠。
“确实”
在秘书离开办公室后,科克语气认真的说道。
“可是,”
弗兰克踌躇着:这就是情报圈内的工作情况,即使是现在科克这么说,但是一但事发,此人也会矢口否认自己了解这些情况,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自己,毕竟这是与盟友之间的龌龊,最后总是需要有人负责的。
科克直接说道。
面对大使的询问,弗兰克说道。
“该死的工党,他们早晚会把英国双手捧给俄国人。”
科克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其实需要补充的”
“弗兰克少校,”
说话时,他一页页地慢慢翻看这份名单,这份名单列出了在南洋各界显要德裔人士,从教授、学者到企业主管,这些人显然都是德裔精英,将名单合起来,弗兰克说道。
“先生,你知道,我在军事情报部门工作,并不适合处理这件和军事毫不沾边的事情。你最中意的人就该是福克斯,他是情报局的人,干这种事情,他们是最擅长的。”
即便是在情报机构里,可能的危险时,人们也总是会首先选择保护自身,与其他反而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