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笑了笑尝试安抚惊恐的赫里娅娜:“不用担心,大不了又是一次战争爆发嘛,生代降临这种事,过去又不是没有过,这么多年还不是就这么过来了。”
看着阿庇安和康拉德如喘定,赫里娅娜不免问道:“难道科学院有解决生代的方法吗?或者是让祂重回沉睡?”
康拉德闭眼摇了摇头:“至少我没有,我觉得我身旁的这位阿庇安阁下应该也没有,要是唤醒的话不定他还有些办法。”
二饶麻木让赫里娅娜无法理解,如果不是身份的缘故,她现在很想立刻头也不回摔门而去,甚至先骂这两人一顿,但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除了发泄以外毫无意义。
阿庇安对赫里娅娜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叫你过来吗?让你来欣赏我们二饶棋局?你监视了洛兹那么长的时间,就没有想明白他为何会这么做?“
赫里娅娜:“他对那种虚无缥缈的事物追求到近乎偏执,我当然不能理解他在想些什么,因为我不理解这里面除了毁灭一切以外还有什么意义。”
托勒密:“所以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类,你没有任何错,你的思想是一个人类该有的思想,但也仅此而已,洛兹已经窥探到了比人类更庞大的世界,他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所做的也是为了整个世界而不仅仅是人类。”
赫里娅娜大胆问道:“那你们呢?我知道洛兹已经不是人类了,你们的态度又为何会如此?除非你们也不是人类!”
阿庇安:“非常不错的猜想,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我们依旧是人类,我们依旧在做着人类必须做的事。”
赫里娅娜:“可我看不出来二位身为人类为人类做了些什么。”
阿庇安敲了敲棋子:“嗯,或许不是那么恰当,因为我们无论怎么做,也永远无法达到大群的高度,人类的身躯已经注定了我们现在的境况,除非真的像洛兹那样脱离人类的躯体,融入大群的意志,否则人类的身份将始终成为我们的枷锁,我们不是必须,而是只能行人类之举。”
康拉德倒是满不在意笑了笑:“没那么复杂,你不用听他这些有的没的去纠结,你好好回家休息吧,如果过了这件事之后科学院还在的话,我可以向元首大人申请批准你的执政官任命令。“
赫里娅娜愣了愣。而后谨慎地问道:“这算是收买吗?”
康拉德笑着摇了摇头:“没那么多想法,就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想带你看看,洛兹追求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模样,你不好奇吗?我很好奇。”
见赫里娅娜依旧紧绷着神经,康拉德不免道:”放轻松,什么事顺势而为,无能为力有时也是人生的一种态度,这是我们的局限性,你不用担心是因为你的原因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你还年轻,我能理解,试着去逐渐适应吧。“
赫里娅娜点零头,尽管康拉德最后的安慰确实是让自己急躁和恐惧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一点,但她已经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上一秒钟了,赫里娅娜简单向二位执政官行了一个礼后,头也不回便匆匆离去。
赫里娅娜刚走不久,康拉德一脸愁容地看着棋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是不行啊,根本下不过你,你的棋力简直深不可测,就像是在玩弄孩一样,这次我都以为有机会赢你的。”
阿庇安微笑着道:“有时候其实连我也看不透你,你对待一切事物似乎都是那么漫不经心,在你的眼里,阿戈尔的未来似乎还没有这盘棋重要,你才是那个深不可测的人吧,即便是元首大人,都没能像你一样给我这种莫名恐惧的感觉。”
康拉德听后笑着道:“你会怕我胜过怕元首大人,这种话出去怕不是海里的鱼都不会信。”
阿庇安:“并不是,我知道元首大人想要什么,知道他的手段,知道他的很多事,甚至是他并不打算让我知道的想法,所以我并不会恐惧元首大人,而你,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
康拉德一边笑着整理棋子,一边道:“这就是你隔三差五来找我下棋的理由?没那个必要,虽然我确实对与你下棋这件事很有兴趣,不过更多的东西,是没有那么复杂的。”
阿庇安:“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你那种随遇而安的性子,有些事确实是如你所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