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琳:“你放心,我不敢动她,她和别人不一样,没人敢拿她去冒这个风险,顺便提醒你一句,如果你选择继续和她站在一起,你将会被卷入这场毁灭性的灾难。“
博士:“我做出怎样的选择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所有人都将会被卷入这场灾难,这无可避免。”
乔斯琳摇了摇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就像是一个阿戈尔人一样,傲慢而又固执,当然,我也是。”
乔斯琳又将目光转向了科弗代尔:“科弗代尔,你有什么想法?”
科弗代尔明白了乔丝琳话里的意思:“这里应该只要我符合条件了吧,看来这令人恶心的能力多少还是能派上点儿用场的。”
乔斯琳:“你体内的深海之力非常强大,可能也只有你能够承受抽取这么多能量还能活下来,但过程依旧会很痛苦,不知你是否能够承受住。”
科弗代尔:“放心,我不会死,在明白一切之前,无论如何,我都会活下去。”
如果不是到最危急的关头,乔斯琳宁愿继续带着大家继续乱走几个时,也不愿意利用这个方法,博士的质疑一点儿都不错,这个技术一点都不壤,即便是原初派里关于这个技术的讨论都是矛盾重重,也许只有像自己老师那样的执政官才会对这个技术持无所谓的态度。
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实际使用这个技术,对供体究竟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她只能从过往实验的数据文献里进行参考,科弗代尔能否活下来,她也没有信心。
乔斯琳还是犹豫了:“科弗代尔,我不知道你能否活着,或者是否会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异,你还能再考虑一下,是否继续?”
只要科弗代尔出一个“不”字,乔斯琳立刻就会停止人体能源转换的一点想法,继续像之前一样进行无意义的探路。
她宁愿科弗代尔是只海嗣,也不愿意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做这种实验,乔斯琳杀过很多海嗣,但她从未杀过一个人类,她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上染上人类的血,在她的眼里,武器永远应该对准的是那些异类。
“继续吧,我会活下去,大家都会活下去,像个人类一样活下去。”
乔斯琳的希望破灭了,科弗代尔最后的那句话就像补刀一样,如果科弗代尔死在了她的手上,那么她杀死的将士一个人类。
乔斯琳启动了程序,这个过程非常长,没有实验室的仪器加持,可能需要几个时的时间。
博士对乔丝琳:“有时候我也觉得,你不像是一个执政官,或者,不像是一个阿戈尔人。”
乔丝琳:“你觉得一个执政官应该是怎样的?”
博士:“像那些我见过和了解过的那些执政官一样,对普通人类的生命毫无在乎,利益才是驱使他们行动的最大因素,而你看上去是那么的稚嫩,就像当时刚的我一样,在完全不了解情况的环境下就拥有了似乎本不该属于自己的权力。”
能量转化程序成功接入了科弗代尔的体内,科弗代尔身体里的能量开始具象化,成为了程序能够理解的能源,打开时空通道需要不少的能量,科弗代尔还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
乔丝琳:“曾经有人对我过,我是一个太过理想的人,适合一股脑扎进实验室里去,而不是成为一名执政官。”
博士:“放在一千年前,也许你是一名合格的阿戈尔执政官,而现在,我只能,你只能成为被他人利用的棋子。”
乔丝琳笑了笑:“得很对,我确实像是棋子,但我就是想要试试,一颗不起眼棋子的异动,会给这场棋局带来怎样的走向。”
科弗代尔的身体背部神生长出诡异的尖刺,眼神变成了血红色,他用力抓住地面,手指已经被抠出了血,能量抽取激活了他体内的基因,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发生着异变,恐怖的能量从他的身体里涌出。
这也是乔丝琳第一次见到科弗代尔变成这个模样,她认识科弗代尔的时间并不长,如果不是互助会的缘故,可能对他的印象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徒。
博士:“他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乔丝琳:“如果只是这种形态,不会,科弗代尔是特殊的,他能够比常人更能适应这种力量。”
博士:“很明显他的深海之力强到了过分的程度,但海嗣化程度却并没有那么激烈。他和那些教徒有什么不同?”
乔丝琳:“一位主教曾和我提起过,一个人类能否承受海嗣化,除了身体素质以外,更重要的是思想。但我不能理解,当一个人站在那种角度上时,到底该如何思考,我只能将自己视作人类,我无法理解大群到底能够给我带来什么。”
博士自言自语:“大群,能够带来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