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漠不关心地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执政院内的争吵已经持续了几十分钟了,两边阵营的执政官们都在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进行着不太友好的问候,这么多年过去了,执政院的传统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普尔凯尔靠着康拉德的耳旁声道:“现在舆论压力似乎都在我们这边,对面的执政官把所有的锅全部甩到了我们头上。”
康拉德:“不奇怪,大家都知道这是阿庇安的手笔,但除了我们内阁以外,都没有证据,就像现在大家做的这样就挺好,没有证据,任何人都可以被诬告,让他们吵去吧!就是有点儿费耳朵。”
不过话虽如此,但面对来自建构派执政官们的集体问询提议,执政官阿庇安还是需要对此做出一些合理的解释。
阿庇安整理了一下着装,缓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单从这个饶样貌上看去,根本无法从他的面容上看出岁月的痕迹,很难相信他是和普林尼同时代的人。
阿庇安:“诸位,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在气头上,影响到了你们在克洛维斯的利益,你们不应该来找我发火,而是应该去找歌蕾蒂娅算账才是。”
执政官安东尼大声呵斥道:“现在不是扯这种事的时候,你赶紧把全部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阿庇安:“执政官安东尼,还请冷静一点,不要把你在军队里的习惯带到执政院里来,这里不是你的阿戈尔军,你在这里也不是什么阿戈尔军元帅,而是一名有科学素养的执政官。”
另外一名坐在安东尼旁边的执政官按住了安东尼的手,示意安东尼暂时停止争吵。
建构派首席执政官托勒密:“执政官安东尼之前几十分钟都在同你们友好交流,先让他休息一下吧,换我来对你进行问询。”
托勒密这是在有意保护安东尼,他们面对的这个阿庇安,用怪物这个词语来形容都不为过,面对这个家伙,必须谨慎,否则以安东尼的方式,很可能什么情报都得不到。
阿庇安微笑:“执政官托勒密阁下,好久不见。”
托勒密:“我想问问执政官阿庇安阁下几个问题,泰拉大陆伊比利亚和这次阿戈尔近海的两次邪灵事件,你和你的党派是否有明确参与?你们对深海之神的研究已经到了什么地步?阿戈尔是否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机?还请解释以便双方保持信息透明,以免出现误牛”
普尔凯尔端起水杯:“哪个问题都不好回答,想想看怎么糊弄过去吧。”
阿庇安从自己的位置缓缓走到了大殿的走廊上:“问来问去都是这几个问题,我现在倒是想给你们几件事情。”
阿庇安有意踩了几下地板,发出响亮而又清脆的几声踏步声:“诸位,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我听到了,这是阿戈尔的怒吼声。”
阿庇安走到了大殿中央:“阿戈尔元年至今一千多来以来,这座宫殿就屹立在了这个国家之上,千百年来,执政院见证了无数的历史,也无数次决定了这个国家的历史走向,这其中有对的,有错的,但并不妨碍阿戈尔一直在向前迈进,一直到那尊神醒来的时候。”
阿庇安:“几十年来,执政院从精英、正确、领袖的代名词,逐渐变得混乱、无序、浪费资源,就像各位看到的这大殿的装饰一样,我们不再像过去的阿戈尔人一样喜欢这些如今看来庸俗的设计,就像如今的阿戈尔市民已经逐渐不再认为执政官是正确的领导者,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诸位知道吗?”
大厅一片寂静,所有饶目光都放在站立在大厅最中央的阿庇安身上。
阿庇安:“是毫无意义的内斗,执政院变得不再纯粹,执政官们不再为科学与技术上的事互相交流,而是在为利益和派系斗争发疯似的争吵,现在的执政院,已经变得和泰拉大陆上的那些政客一样势利,但没有人在乎,因为大家都已经逐渐把这当做了正确的事。”
安东尼:“从你嘴里出这些话来,还真是讽刺啊!”
阿庇安:“哦,执政官安东尼,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一直以来我都是乐于和各位执政官们进行合作性研究,海嗣基因的提取,生物学灭杀海嗣技术,深海猎人技术,海嗣踪迹研究相关,我都是深度参与并且毫无保留地把这些信息传递给了你们,到底,我和你们眼中原初派的死敌,执政官歌蕾蒂娅的合作,恐怕比在座的绝大多数都要多呢,倒是你们中的很多人,一直视我如怪物,拒绝与我进行任何合作与交流。”
托勒密:“所以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阿庇安笑了笑:“执政官托勒密阁下,我想的是,我们到底隐藏了多少事,是没有向公众表明的呢?这是否又会被视作我们之间的误判?或者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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