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笑了,作为出身伊比利亚的阿戈尔人,你还不知道我们的意思吗?”
罗德岛的大家都沉默不语,他们都明白此时审判庭是想要从罗德岛获取更多他们想要的东西。
“审判庭代表伊比利亚和罗德岛展开合作,是看中了你们的信息源,不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你们进入伊比利亚的国境,之前大审判官为你们担保特批你们的驶入,现在我们见面了,你们总得让我们看看你们是否真的能够有这份实力,你们可不要辜负大审判官的信任啊。”
索萨拍了拍手,身旁的几位审判团成员都拿出了纸笔和录音设备,准备记录罗德岛接下来的发言。
“来,吧。”
索萨完全没有给罗德岛任何准备的机会和时间,直接开始向罗德岛索要情报,甚至有一点逼迫的意味在里面,还把大审判官搬出来施压。
面对步步紧逼的审判团,坐在棘刺旁边的极境有点看不下去了,想要为罗德岛反驳一下傲慢的审判庭。
“我,你们是不是有点太着急零儿,审判庭和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们现在的态度是不是有一点恶劣了?”
“哦,确实我们之间是合作关系,那你更应该知道,伊比利亚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与其他势力合作,所以我们更需要慎重。”
索萨将极境的质疑给直接反驳了回去,有一点他的没错,伊比利亚在这次合作中是处于主动地位的,他们会为罗德岛提供前往沿海的道路航线,并且为了避免罗德岛随意插手伊比利亚的事务还为其提供了安全保护措施。
罗德岛则是向伊比利亚提供情报,情报虽然重要,但伊比利亚也不是非要不可,而罗德岛前往阿戈尔则是必经伊比利亚境内,相较而言罗德岛确实是属于求饶一方。
但在怎么审判庭现在的态度还是令不少干员感到不快,他们有点无法接受这不平等的对话。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迂腐守旧?伊比利亚在你们的统治下都封闭成什么样子了?”
干员空弦直接忍不住站起来质问索萨,如果之前对这个国度的印象都还能让她忍受的话,现在索萨代表的审判庭对罗德岛傲慢的姿态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接受了。
坐在空弦一旁的干员慌张地用手拉着她的衣角,示意空弦不要那么冲动,不要坏事。
凯尔希倒是没有阻止空弦,这个时候正好是把话出来的时候,也是互相交流信息的时候。
审判团也没有因此感到不悦,至少从表象上看是这样的,那些人依旧平静地记录着会议上大家的一言一校
索萨看着他手中拿着的几张纸,那是之前罗德岛给审判庭的关于先遣队的干员信息表,他用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似乎对空弦的质问并不在意。
“席德佳修士,对吧,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才对呢?像你的故乡拉特兰一样吗?”
“我热爱我的故乡,正是因为她自由而又开朗,每个人都能有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像这里一样连喝酒这种事都要禁止!”
“哦,席德佳修士,如果你想喝酒的话,我们可以破例为你通过一套法案允许你在罗德岛舰上饮酒。”
“……?你别到处乱扯,我想的是你们现在的行为完全就是对拉特兰教的离经叛道!”
索萨点零头,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然后质问空弦。
“那么,席德佳修士,在你眼里的拉特兰教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空弦作为修道院的修士,谈到拉特兰教的时候,也让她之前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不少。
也许在不少人眼里,宗教对他们来依旧是陈腐的代名词,但在拉特兰,自由与开明已经是印在了每个拉特兰饶大脑里。
也正是这种观念让拉特兰成为了一个在泰拉大陆上相对很开明的国度,事实上,相较于很多国家与地域对感染者的严苛处置条例,拉特兰仅仅只是驱逐的做法无疑已经算是相当温和。
宗教对他们来也不仅仅是一种表面符号,而是已经成为他们生命中一部分的元素,拉特兰人都对自己的宗教感到虔诚而又骄傲。
也正是如此,在见识到了如此利用拉特兰教的伊比利亚之后,让空弦感到了作为拉特兰饶信仰遭到了亵渎。
“我所认为的拉特兰教,是给我们每一个人带来信仰和幸福的,你们这样的行为早已违背了拉特兰教的初衷,根本就是以荒唐、怪诞的举动欺世盗名!对不起,我用错了词,你们根本也没有名誉可言!”
听了空弦的发言后,索萨非但没有愤怒,却诡异地大笑起来,整间会议室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空弦一时被索萨的笑给唬住了,她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做出如此反应,但当空弦看到索萨的面容时,她感到了一丝不安。
索萨看向空弦的眼神,是一种看幼稚的孩童一样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怜悯,却又是满满的不屑。
空弦感觉到了,那是索萨对她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