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强看着通讯器，问丁文昊，“那个让记到主人名下的声音，好像不是人声。”
“嗯，像机器模拟声。”
韩立强没说什么，以为是陆琪给自己电脑早已编入的程序，完全没想过，是机器自主回答的。
他也不认为年纪轻轻的陆琪会有一台，产生了自主意识的机器终端。
他觉得随着那几个科学家的死亡，世界上不可能再有那样恐怖的产物了。
中心城那边的动作很快，没有让元池城这边等太久。
密闭的房间里，韩立强接通了视汛器。
对面传来一个中年军人的影像，他的肩上扛着五道杠，隶属于华夏国中央最高指挥部，不受军队约束。
韩立强有些惊讶，“首长？”
“怎么，觉得意外？”
“是有点儿，今天的行动应该不会惊动到您？”
“可就是惊动了。”
对面的首长叹了口气，“你这次，挖到大坑了。”
坑有多深、多大、有多少人在里面，让人难以想象。
“可是发现了什么？”
“他们在那个地址，发现了以A国为首的五国间谍，都是软件高手。这次栽到了你手上。”
“审问过了？”
“当然，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
韩立强皱眉，首长说道，“他们只是接到了指令，反追踪监控信号源。并不知道下令者的真实身份。”
“隐藏的够深。”
“不错。能够在中心城同一地点，组织这么多间谍犯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个背后的主事人权力很大，级别很高。
“韩小子，这次要动的人，恐怕比你厉害多了。怕吗？”
“我从来都不认识‘怕’这个字。再说了，不是还有您吗？”
“哼！这次涉及的面儿太广了，恐怕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我会小心的。”
对面的首长点了点头，“太空总署和安全部那里，已经让人开始进行秘密调查了。根据那几个间谍的交代，他们就是为了你发现的那个新型材料而来。”
果然，韩立强在听宁晔说起用途时，就已猜到。
“你提到的那个空间模型，可否让制作者画幅草图发来？”
“我试试。”
沉默一会儿，首长问道，“你确定她是真的陆琪吗?”
“是的，希望这个消息能对那两个人有帮助。”
首长点头，“再就是你让查的那个墨子耀，没有任何信息。”
韩立强愣住了，怎么可能？国家最高级别的信息库都查不到吗？
“他现有的身份信息，是在不久之前才录入的，应该是你说的那个陆琪做的。能够侵入身份识别系统更改信息，的确是有本事。”
小丫头本事大着呢，若是让首长知道她制造了能让物体缩小的机器，还有能真正让人隐形的东西，一定让他现在就把陆琪送往中心城。
“那个墨子耀到底是什么人？要靠你就近查探了。”
……
良久，两人结束了谈话，韩立强陷入迷惑，墨子耀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调出紫金小区那晚的监控，和墨子耀在烟囱上的影像观察了许久。
看着那一头长发，他有了奇异的想法，时空穿越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