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凛点点头：“咱们得找到这个小组的决策人，还要保证这个人真的是想要对付周云海才行！”
刘团圆也是这样想，周云海的势力这么大，她怕是周云海布下的局。
“那你的战友可以信任吗？”刘团圆问道。
卫南凛点头：“可以信任，至少比林炫志值得信任！”
刘团圆想了想：“或许林老师真的悔改，他是真心帮周阳霖的呢？”
卫南凛看着她：“你还是愿意相信林炫志？”
刘团圆犹豫了。
“反正我相信我的战友！”卫南凛说道。
刘团圆想了想：“我们将证据拍下来，两边都尝试一下，都给她们照片，等到正式开庭，再将原件交出来，这样保险。”
卫南凛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怎么了？”刘团圆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是这样的，之前周阳霖说，我与他面对的，其实是一个人，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卫南凛低声说道，“那些越兵的事情。”
刘团圆看他：“越兵与周阳霖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抓到曹甸的时候，曹甸虽然什么都没有说，永远闭上了嘴巴，但是在他的遗物中，有几张电报是来自首都，虽然只是几个字，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没有落款，但是我当时怀疑，那个幕后人可能在首都！”
刘团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周云海是刀疤刑、王志强还有曹甸的幕后老大？”
“周云海能做到这么大的势力，一定有背后人在支持，他是高官，若是用官场上的人，组织上容易查到，若是社会上的混混，影响不好，最方便最安全的就是那些当年被打散的越兵，还有那些间谍。或许刀疤刑他们，针对我，不是周云深授意，但是他们能在国内隐藏那么多年，一定有人帮助他们。”卫南凛说道，“其实刀疤刑他们，之前执行了很多任务，刺杀了很多政要，这些人，很多都是周云海的政敌。我不觉着这只是巧合。”
刘团圆没有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牵扯，现在仔细回想周阳霖说的那句话，的确也是有所指，只是可惜当时生怕隔墙有耳，他们说得十分隐晦，实在是没有太大把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管如何，我们先按照你说的法子试一下，我会找整个首都最好的律师，只要找到律师，他就可以见到周阳霖，这样我们带话就方便看了。”卫南凛说道。
刘团圆点头。
生怕证据泄露，卫南凛带着刘团圆去了一个部队驻扎地，车子一律绿灯开进去，然后等了两个小时，照片就洗了出来。
卫南凛将胶卷与原件交给刘团圆，让她找个地方藏起来。
“明天我将我这份交给我的战友，剩下的一份，你交给林炫志。”卫南凛说道。
刘团圆点点头。
第二天早晨，四个人终于聚在一起吃了早饭。
林炫志看了卫南凛一眼，趁着刘团圆起身去拿小笼包的时候沉声问道：“你们不是离婚了，为什么还住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