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眼神冷漠,握着刀柄,用力一拔!
“呛啷”一声,刀身从刀鞘之中拔出,带出一抹寒光,同时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向着四周扩散而去。
他用刀尖指着眼前的岩隐村暗部,声音冰冷地说道:“滚吧,她,我留下了。”
暗部的人脸色一变,为首的队长向前一步,冷声道:“我们是岩隐暗部,奉土影之命,带回香磷,不要阻拦我们执行任务,否则……”
“不要,他们是假的,别被他们骗了。”香磷装作惊恐地摇着头,大声喊道。
然而,此时的佐助已经下定决心要带走香磷,作为自己复仇之路的踏脚石。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再次霸气侧漏的说道:“有我在这,你们带不走她。”
岩隐暗部的队长皱起眉头,看着佐助手中的刀,沉声道:“这是土影大人的命令。”
说着,他拿出一块印章,上面刻着岩隐村的标志。
佐助却不为所动,他给刀附魔,雷属性查克拉在草薙剑上跳跃,冷冷的说道:“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说完,他直接将草薙剑插入地下:“雷遁·地走。”
随着佐助的动作,地面上顿时闪烁出无数道雷光,犹如蛛网一般向着岩隐暗部的方向蔓延过去。
岩隐暗部的人见状纷纷跳起,想要避开雷光的攻击。然而,他们刚刚落地,又是一道雷光从脚下涌起。
就在这时,佐助趁机提起刀,身形一闪,直扑向三名暗部。
叮叮当当一阵金铁碰撞声响起,佐助与三名暗部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在战斗中,佐助突然开启了写轮眼,眼中的三勾玉清晰可见。
“写轮眼!小心,是宇智波家的那个遗孤。”一名暗部成员惊呼道。
暗部的话再次刺痛了佐助的心,三勾玉还不够,他猛地脱下上衣,使用咒印二阶变化,天之咒印展开。
香磷在一旁吃瓜看着自己相中的男人,不由得评价道:“好白,呸,好帅,要是不变鸟人就更好了。”
然后开始YY起来:“要是抱着我,飞起来,在天上…啊,好害羞。”
随即双手捂住羞红的脸。
迪达拉若是看到此刻的香磷,一定会说:“完了,这丫头变成番茄蛋了,除了tou红色头发,其它都是黄黄的。”
佐助开启天之咒印后,战力瞬间提升一个档次,三名暗部再也无力招架,一人被草薙剑刺穿三角肌,雷属性查克拉瞬间让其瘫痪。
一人则被佐助隔着土流壁用千鸟锐枪刺穿大腿,也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而说出宇智波遗孤的暗部队长,被佐助用千鸟千本扎成刺猬,下手比容嬷嬷还狠,虽不致命,但真的很疼。
佐助撤下天之咒印的状态,再次把衣服穿上,对着流起口水的痴女香磷说道:“我们走吧。”
“啊,好。”香磷听到佐助的话后,瞬间从花痴状态中清醒过来,紧紧地抱住佐助的手臂,兴奋地说:“我叫香磷,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佐助一脸冷酷地将被香磷紧紧抱住的右手抽出来,然后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宇智波佐助。”
“啥是gay,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香磷双眼闪烁着光芒,再次紧紧抱住佐助的手臂。
“随便。”佐助无奈地再次抽出自己的手。
“那我就叫你佐助君了!”香磷依然锲而不舍,又一次抱住了佐助的手。
......
此时,三名岩隐暗部看着已经离开的香磷,心中充满了悲哀和凄凉。他们暗自叹息道:“我应该在土里,不应该在土上。”
那个腿部受伤的人哆哆嗦嗦地对队长说:“队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浑身插满千鸟千本的队长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回答道:“还能怎么办?必须尽快将这份重要的情报送回去,看看土影大人是否会派遣支援部队。”
另一名队员提议道:“那我们先去情报点吧。”
这时,腿部受伤的人可怜巴巴地说道:“能不能缓一缓,我的脚现在还无法站起来。”
刺猬队长皱着眉头说道:“不行!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你试着坚持一下,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腿部受伤的人无奈地点点头,咬紧牙关试图站起身来,但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咬着嘴唇,努力克服着伤痛,终于勉强站了起来。
三人相互扶持,艰难地朝着情报点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木叶村也正在经历着一场变革,随着空忍的被消灭,村子开始进入恢复重建工作。
纲手坐在火影办公室里,揉着太阳穴,思考着未来的发展,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联合中忍考试是不是不适合举办?怎么每举办一次就要拆一次家,头疼,又是一大笔开支。”
这次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给木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不仅房屋和设施需要修复,还有许多伤者需要治疗和照顾,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资源和人力投入。
作为木叶的领导者,她知道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开始制定详细的计划,组织村民们一起参与到重建工作中来。
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相信不久的将来,木叶一定能够再次崛起。
静音询问道:“纲手大人,那考试的考生怎么办?”
纲手揉着太阳穴说道:“根据在空忍来袭时的表现打个分,然后送回各村吧,至于是否选拔就由各村决定吧。”
坐着冰凤返回的照紫烟意犹未尽的说道:“希望在中忍考试上能遇到有意思的对手,让我能够大展拳脚,花火,你参加中忍考试吗?”
日向花火摇摇头:“我们家族忍者可以不用参加中忍考试,但上忍就需要有村子认定,雪姐姐是雾隐村的精英上忍吗?”
“姑姑不是忍者,只是个演员。”
“嘶,可是,我感觉雪姐姐比村子里的一些上忍还要强。”
照紫烟骄傲的昂起头:“那是当然,你不看看是谁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