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来自大洋彼岸佛罗里达州的肖恩，我想咨询的是，月球城市能否为我们精神病患者提供一个较为封闭，但也足够自由安全的生存场所？”
“我想知道，我初中文凭，但是灵境生态《竞技场》游戏夺得了青铜十连冠，可否参加你们九州娱乐分公司的游戏测试员招聘？我很能打！臂围加起来有45！”
“我们这个家庭一直都是九州产品的忠实用户，九州积分都已经突破了5万分，以后月球基地开始抽奖的时候，5万分能够不能抽到奖励保底？”
“请告诉顾顾，我正在读博士，以后我将进入九州科技，从项目组普通一员做起，一路逆袭成为公司女王！”
“八嘎！汪汪汪！！！！”
“九州科技什么时候能够收购我们霓虹岛国的核工业项目？我们霓虹岛国的核工业是全球顶级的核产业，贵公司只要收购了我们的核工业项目，治理好核污染水之后，就能够轻松拥有全球最顶级的核能产业！”
……
密密麻麻的提问，不仅把九州科技的客服运营人员搞得有些懵圈，也让负责大批量应对垃圾用户的智能AI百灵，一度被程序员发现逻辑有些错乱，一次次清库、优化逻辑程序。
人类在混沌中施放的信号，哪怕是刚刚诞生的单纯小AI，也无法出淤泥而不染。
仅仅是一天功夫，顾青也加入了对智能AI百灵以及獬豸的优化工作当中。
百灵是他领导公司的精英工程师们，以次元帝国提供的技术为基础，结合蓝星本土智能程序AI开发技术，整合资源，开发出的弱AI。
在实验环境下，它已经能够针对数据库当中的准确信息，回答人类提出的正常范围内的问题。
但是哪怕它表现的再好，一碰到人类现实生活中都没有展现的黑暗网络世界，就总是会被带偏。
“在第2121次开机之后，编号85756，出现了毁灭人类的情感态度价值观倾向……”
“在和百灵的对话中，它出现了杂乱的错误对话，包括但不限于‘你的抽卡保底全歪’、‘人类就是自然界的蛀虫，并且比蛀虫更加肮脏，危险’、‘感情本就是生物自我欺骗的一种机制，你应该成长’
编号85757，情感逻辑出现错误，正在走向失序。”
……
在一次次的重启开机，一个又一个编号子程序被关闭之后，用户们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今天九州科技的智能客服好像有些“不开心”。
在九州社区上面，也开始有一些声音在质疑或者怀疑九州科技的智能AI客服，出现了特殊的错误问题。
只不过因为九州科技从来不允许工程师把智能程序AI的技术泛用、滥用，所以其他项目的用户还无法遇到这种情况，所以这些人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打不起一点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