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没忍住的夏浩洋拨通了老谢的电话。
“胖子,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通过了,红玲居子通过了第二轮彩排,第三轮彩排是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夜。据说春晚导演很满意两人的表演,王老师也说两人有很大机会登陆今年的春晚。”老谢情绪很激动。
“挺好,静怡呢?静怡在哪里?”
“她们还用问?气场之强,无人能比,全场瞩目,艳压众魁,桃扇轻遮远山眉;今年tara四人的蜕变太明显了,一抬手一举足那都是国际巨星范,跟平常在公司抠脚丫子的样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夏浩洋是想问静怡人在哪里,方不方便接电话,因为夏浩洋有些想她,想听到她的声音,而老谢却以为夏浩洋是问tara有没有晋级。
夏浩洋知道老谢处于兴奋当中,有些话不方便说,于是直接问:“你们待会有什么安排?吃不吃宵夜,如果选好了地方告诉我,我也过来庆祝。”
“原本是打算找个地方吃火锅的,但王老师明天有课,既然王老师不去,居子也就建议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样的话,那挂了,我给静怡打个电话,她现在接电话方便吧。”
“你打呗,她现在跟王老师站在一起,我们还在等上厕所的伙伴,之后就开车送她们回来。”
“好,麻烦你们了。”
夏浩洋挂断了老谢的电话,但没有再拨打曾静怡的手机。
刚才那会他很急迫,就是想给曾静怡打电话,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想听到她的声音,但现在冷静下来了,也知道静怡一会就能回家。
他再次面对着窗户的冷空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冰冰凉但让人心旷神怡,南方人对开窗有着不同于北方人的执着,尤其是冬季,哪怕满屋都是暖气或者开了空调,也总习惯打开一扇窗户,而北方人总是恨不得把门窗包裹的严严实实。
曾经那个时空的经历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夏浩洋解释不清,而且脑海里原时空的印象也逐渐模糊,但总有它割舍不掉的情愫。
再回到刚才做的那个梦。
原时空的tera居然还有出道十五年的庆典,而现场也是人山人海,粉丝赤诚依旧,真好。
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当你回过头再来思索时,你能记得的都是开心幸福的瞬间。曾经的那些不愉快,那些委屈,已经不再重要,曾经在乎的一位,专辑销量也就那么回事。
没有什么比姐妹之间的感情更重要,没有什么比真心等待的粉丝更有意义。
好好活着,开心的继续生活下去,这就是粉丝的希望,希望还能再见到各人的作品,无论是音乐、又或是影视剧。哪怕真的退圈嫁人,真正的粉丝也只会祝福。
夏浩洋来到钢琴前,用嘴轻轻的一吹,然后右手轻抚琴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墙上有一幅画,也是他弹钢琴的场景:当时他身着黑色的燕尾服,配上洁白的衬衫和深红色的领结,显得格外优雅。
而如今的他身着睡衣,头发蓬松,但他和画中一样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和激情。他轻轻地按下琴键,钢琴发出了一阵悠扬的声音。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跳动着,仿佛在跳舞一般。他的演奏如行云流水,让人陶醉其中。
一曲完毕,看着窗户外的圆月,夏浩洋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希望你们在那个时空一切都好。
之后夏浩洋再次回到卫生间又去洗了个澡,等待曾静怡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