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还可以。
毕竟斯皮尔伯格如今虽然有点走下坡路了。
但宝刀还未老，英雄还未迟暮，电影质量还是合格的，甚至可以评上良好，但距离优秀就还有段距离了。
可能是察觉到张南的迟疑了，斯皮尔伯格将自己的询问进一步的精确化，道：“跟【速度与激情】相比如何，我指的是票房方面。”
对于斯皮尔伯格突然提起【速度与激情1】，张南有些意外，但是稍微一想又明白了过来。
【人工智能】的上映时间只比【速度与激情1】差四天。
光是比票房的话，也就跟【速度与激情1】相比有点意义。
“那肯定是史蒂文你的【人工智能】要更胜一筹。”张南说出了真实又有点虚假的答案。
之所以说真实，是因为【人工智能】的全球票房，的确要比【速度与激情1】的全球票房高，前者全球2.35亿美金的票房，后者才堪堪破2亿美金。
而之所以说有点虚假，那是因为【人工智能】在北美的票房都没有破亿，而【速度与激情1】则是在北美狂揽1.44亿美金，只是在全球票房方面，由于【速度与激情】的主创团队们不如斯皮尔伯格有名，而且系列也才刚刚诞生，没有什么粉丝的拥簇，也没有受到环球的重视，所以才落败【人工智能】的。
更别说【速度与激情1】的制片成本可只有4800万美金，而【人工智能】的制片成本可是高达9000万美金。
并且前者的主创团队加在一起，也没有斯皮尔伯格这一个人的咖位要重。
两者斗成这样一个结果，斯皮尔伯格和【人工智能】其实已经是略逊一筹了。
但此时史蒂文问的只是票房结果，所以张南这样的回答，算是真实中又带些虚假。
而斯皮尔伯格听到张南这个回答，整个人则是舒了一口气。
因为跟张南有过多次接触的斯皮尔伯格，知道张南在票房方面的预测，那是相当的准确。
而在看破艺术片和商业片的区别和份量后，知道自己的导演生涯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斯皮尔伯格，很清楚这次【人工智能】的票房，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成功了。
那么他就能勉强转型成功，靠着过往积累的执导能力，和靠着眼光发现的未来新兴科幻片潮流，继续在好莱坞顶级商业片导演的位置上，多呆上十几年，多风光十几年。
失败了。
那么他基本上就要走之前那些老前辈的老路了，开始啃老本了。
好在他的老本比较厚，能啃很久，估计到死都啃不完。
但——继续风光十几年和啃老本，斯皮尔伯格还是想要成为前者的。
“还有别的事吗？”张南搂着工藤静香，对着斯皮尔伯格问道。
斯皮尔伯格闻言摇了摇头。
张南看斯皮尔伯格这样，也就随意的客套了几句，然后就着急忙慌的搂着工藤静香，就离开了。
而斯皮尔伯格看着搂着美人，着急忙慌离开的张南，心里有些感慨：
年轻真好啊~
体能充沛、灵感旺盛。
曾几何时，他也如张南这样，甚至比张南还过分，张南只是搂着一个，他可是一手一个。
但如今……
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