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宇此时站在门口,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看着屋内的场景。
“你在干什么?”
叇辰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道:“我怕”
“你有什么可怕的?”
“怕他起来威胁我?”
听闻,他走进房间,指着又陷入昏迷的唐战。
“他都成那样了,难道你打不过他吗?就一定要把他打晕吗?”
正想准备开口,可刘星宇注意到叇辰月那仿佛是变的有些泪汪汪的眼睛。
他的确是用自身强大的力量将他带了过来,但她可没想过会伤害他,毕竟这个人可是他现在手里的一颗棋子,毁坏棋子那可和毁坏接下来的棋局有什么区别?
要是将他放回去自然是不会同意,但要是利用威胁的手段,即使是收了他们的为弟子,他们打心底里还是自然不会服,指不定在哪一天玄器殿就会被毁于一旦,而这个天下又会彻底的乱掉。
想到这里,他长吸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能去赌一把了。
玄器殿也许已经建好了,但他的建立绝对是象征着最后的防线,而为了尽量让玄器殿内即将迎来的弟子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他也只能去选择宁可人少而不乱。
“啪”一声像是壳子掉下来的声音出现,听上去仿佛是一个面具。
他们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只见他的面具在此坏成了零碎的几个片子,露出了他本来的样貌。
他整个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瘦瘦的脸颊,长有一双丹凤眼,整个人的外貌几乎和刘星宇没什么两样,看上去就仿佛他的哥哥刘星辰才是那个真正的外人。
“你们~”
刘星宇亲自用手堵上了她的嘴。
“不要多想”
看着这人的面孔,意识在此仿佛回到了过去,在那个即将从森林里遇上刘星辰的那个时间段之前,也就是在当时昏迷之前。
那个阻止万夺命,又将他差点打到身体可以肢解的那为带着同样面具的那个青年。
他是骑绝尘,不光在过去的对战中他对着自己提过一声的名字,更在那个和云冕相处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也提过一次。
……
思绪在此又飘回到了过的那段对话的旅程。
“你好像,像是他的亲兄弟”
“像谁?”
“我的一位朋友,骑绝尘”
骑绝尘,刘星宇想到这里,不由的感到十分的惊讶!
从过去这一路走来都在云冕的计划之中,就像是他提前设计好了一样。
他在帮他,也在害他,时好时坏,仿佛他才是那个比梦魇更可怕的存在。
这已经不是巧合了,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和他其他人都在被一双属于云冕的大手在操控着他们。
路走的仿佛并不是铺出来的,而是由云冕精心设计过的。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的办法可以选了,这种由他铺好的路外几乎除了几个十分困难危险的地带外,都是无尽的虚空。
他想脱离棋局,可走棋局的道路又是最好的打算,离开的可能对他而言好像是真的不可能会存在。
“我给他净个身,你给他找件别的,一切我来安排”
低头看着地上残木断木,他深知这对他而言很重要。
没有迟疑,他俯下身子捡起那些断木朝着院子的门外走去。
院子虽说是在萧家一个大院子里的其中一所,可出了门的右边就是悬崖,仿佛这就是个外院。
将东西全部悬浮到悬崖外的半空之中,利用自身火克木的特性,那些断木在此被彻底的烧成了一团木黑碳,而随着他放下双手,木灰也随着风来风去消失在了这里。
而在房屋,叇辰月也很清楚他在做什么,她手头上的功夫并没有闲着,地上的那些砸出来的木头屑子在此彻底的收拾了个干净。
而回到房间之后,他扶起依旧在昏迷里的唐战,朝着浴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
清晨,一缕斜光照在了已经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的唐战身上。
耀眼的光芒透过他的眼皮穿进他的眼睛之中,他的意识在此苏醒了过来。
头疼的感觉在此越加变的激烈,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中,没有清醒过来的脑子瞬间变的清醒。
“嘶~好疼”他捂着头,侧转过身子,可感受着
“别装了,起来吃饭了”
朝着门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坐在院子里的桌子前,看着胳膊和嘴巴忙乎乎的感觉,他清楚他们这是在吃饭。
“这是在哪?”唐战的声音不光十分的低沉,说话时的语气都有些像是个女孩子。
“我家”
“阁下是?”
那男的转过了头去,他正是刘星宇。
只是他的头发成了纯雪白色,脸上的面具和身上的凯片都取了下来。
因为他原本的头发是蓝中带黑,而骑绝尘的这是纯雪白色,为了更好的去接近他的样子,所以运用自身非生命体的特性,将头发换了个色。
“哥”唐战仿佛是想要大声的叫出来,可奈何嗓子出了毛病,说话的语气里仿佛嗓子空荡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