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不要”欢颜转身要走,被谢书白飞身阻拦。
“你拦我做甚?”欢颜向后退了一步,心想“难道他现在要想趁人之危,他不是不杀女人吗?”
“让开”欢颜见谢书白的样子,心想“看他的模样是想要生抢我身上的宝贝?那他也太小看我了!敢抢我身上的宝贝真是自找死路。”
“你说话不算话”谢书白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说话不算话?我给没给你,是你自己不要,不要也罢,我还不舍得给呢!”欢颜白了一眼谢书白。
“花簪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你的剑形项链。”谢书白脸上的笑容似春天的风,柔润清新,欢颜不禁想“他一个男子,怎么会生得这般惹人怜爱!”
谢书白又接着说道“或者腰间的金布袋”
欢颜一听,撇了撇嘴,心想“他的脸是挺俊俏,眼光也是极佳,不过想要我身上最珍贵稀奇的两件宝贝,真的是痴人说梦!”
“项链?金布袋?你想要?”欢颜不禁耐着性子问道。
谢书白看着欢颜,轻轻摇动手中白扇,点了点头。
“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做的还不够,如果哪天你救我性命,也许我会考虑赠予你,不过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呀!”欢颜又一次摘下辫子上的影魅小簪,放到谢书白手中的白扇上,说道“这花簪叫影魅,关键时刻可保你一命,千万不要小看它。”
不等谢书白说话,欢颜又继续说道“你想不要可以扔了,我说话肯定会算话,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谢书白微迷双眼,将影魅小簪收到袖中,看着欢颜离去的背影,挺着自信呢脊背,心想“你身上的宝贝早晚都是我的。”
“好冷”欢颜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转身质问谢书白“是不是你在骂我?”
“我不骂女人”谢书白回道。
“你不杀女人,也不骂女人,你倒是个君子?”欢颜白了一眼谢书白,心想“杀人时心狠手辣的模样就像个魔鬼,一个魔鬼一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不杀女人?不骂女人?我才不信!”
“阿嚏阿嚏”欢颜每打一次喷嚏,都不禁回头看一眼谢书白。
当四个人走下山,火堆上的两条肥鱼早已烤成黑炭。
“你们在这歇会,我在下水捉几条肥鱼。”恰恰尔对束宁说道。
“莫要下水”束宁随后看着地上的野果,说道“吃些野果也是好的”
“那我再去摘一些新鲜的来”恰恰尔又说道。
“不用”束宁见恰恰尔焦黑的手掌,又说道“够吃了,坐下来歇息,一会儿还要赶路。”
“好”恰恰尔对束宁是百依百顺,不管束宁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这跟他潇洒不羁,粗犷豪放的性格很是格格不入。
“阿辞”束宁转身看向阿辞,有些担忧的问道“你可有什么不适?”束宁怕阿辞会受寻阴树的折磨。
现在阿辞的生死,血脉早已和寻阴树融为一体。
“我…我哪都挺好!”浑身上下从没有过的舒坦,阿辞对于自己劫后重生也感到惊奇不已,惊慌的看着自己肩上愈合的伤口,不禁偷看束宁的表情,阿辞怕自己身上发生的怪异事情,怕束宁嫌弃自己是妖魔俯身,就连自己的家人都曾经指着自己,大声的喊着“妖魔,她一定是妖魔俯身。”
阿辞害怕束宁也把自己当做妖魔看待!
束宁牵起阿辞的手,说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跟我说。”
阿辞望着束宁咽哽的点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阿辞,你到底是怎么转危为安的?”欢颜走到阿辞身边,不解的问道。
“别在问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束宁抢着回道。
“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灵丹妙药呢?”说起灵丹妙药,欢颜想起自己还有两颗仙丸,不过现在的自己好像更像是得了一场风寒感冒,应该用不到仙丹续命吧!
“阿嚏阿嚏”欢颜抱着束宁说道“好冷,好冷。”
“我去拾些干柴”束宁对欢颜说道。
“我去”恰恰尔说完已经走出五六步。
束宁看着恰恰尔的身影,脸现担心的神色。
欢颜见状松开束宁,说道“你也去吧!两个人拾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