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无法抵赖。
也就是说秦阳在刚才要赔元青瓶的基础上，又新增添了五百万的赔偿债务。
“这老头……”
显然现在从黎殊那里拿回五百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杜衡明显不想咽下这个哑巴亏，总得找补点回来才平衡。
“你承认就好，那赔钱吧！”
而黎殊和杜衡的脸上，则是浮现出一抹得意笑容。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掰扯的，刚才秦阳摔碎瓷瓶的那一幕，惊到了不少人。
杜衡看起来极为理直气壮，而且还将所有围观之人都拉来当自己的证人，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
他们都想要看看，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位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能证明黎殊造假卖假，但这是古玩行业，你自己打眼买到了假货，真要较真的话，最后只能是自己继续丢脸。
“这……”
至于剩下的人则都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这对他来说，还真是雪上加霜啊。
只不过秦阳原本就没想过要帮杜衡挽回损失，他只是想要让这老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而已。
“好吧，我承认，那个瓷瓶确实是我摔碎的。”
骤然听到黎殊的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黎殊可没有想过这么轻易放过秦阳，那元青双耳瓶的事等下再说，在此之前，先让这家伙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一些代价再说。
因此杜衡在黎殊的有意指引之下，终于还是将目标转向了秦阳，企图从此人的身上，找回那损失的五百万。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下一刻聚集到了秦阳的身上。
只要这小子承认摔碎了自己的宋代官窑白瓷瓶，那自然是要赔偿的，这一点勿庸置疑。
那个锦盒里也装着一堆瓷器碎片，据黎殊所说那可是元代青瓷，价值至少一个亿，并不是区区宋代白瓷瓶可比的。
杜衡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听得其口中之言，诸人先是看了看满地的白瓷碎片，然后又转头朝着那个锦盒看去。
也就是说秦阳这一番作为，摔碎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白瓷瓶，还有杜衡的名声和尊严，这才是他真正不能承受之痛。
“大伙儿都看到了，是此人摔坏了我的宋代官窑白瓷瓶，我让他赔偿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他觉得面子已经大失了，要是再拿不回来钱，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卧槽，这老头！”
哪怕肯定了那白瓷瓶是假货，他打死不承认自己造假，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要知道刚才秦阳摔碎那个白瓷瓶，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点他应该不可能抵赖吧？
再下一刻，当众人看到秦阳从裤兜里竟然掏出一叠大夏现金的时候，全都风中凌乱了。
“那白瓷瓶可是值五百万，你就拿这些现金来赔偿？”
这是旁观众人的心声，尤其是他们看到杜衡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沉的时候，他们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