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言bah缓缓转过身子，看着前方的沈羽，和蹲在后者肩膀上的黑猫缓缓道：
“这是你想知道，还是坐在办公室的那个家伙想知道？”
“都是。”
“哦，这样啊。”闻言bah点点头，挥手让所有职员离开，随后向沈羽缓缓开口道：
“当gito的层级出现动荡时，那些本不应现世的碎片便会如潮水般涌现，它们就像是不良反应，虽然在你看来或荒诞不经，但其造成后果会让人类付出难以预见的代价。”
“水桶在打捞的过程中，会捞出诸多的奇妙事物——那些沉睡于人性底层的深渊、潜意识孕育出的奇异造物，以及无数的的可能性。”
“潜意识孕育的产物，指的就是异想体吧。”闻言沈羽按住下巴，做出思考的状态，随后向其询问道。
“异想体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凝聚态，而考验的的本质与其相似。即便都市的历史不曾记载，但那种恐惧却深刻入人类的潜意识之中。”
“那是来自过去、现在、未来的万事万物，它们无法控制，我们对其无能为力。他们漂浮在四周，等时机成熟，就会与异想体交相呼应而现世。”
“我有个问题，”沈羽放下右手，看着前方的bah开口询问道：
“可是，如果考验代表的真是人类最深处的恐惧，为什么黎明到黄昏的镇压难度都没有那么高？”
“因为考验的本质是人类潜意识中对那些事物的认知与恐惧，再加上集体意识的的刻意遗忘与掩埋，多数考验几乎只剩下模糊的概念，所展现的力量受到极大限制。”
说到这bah的金瞳缓缓扬起，带着笑意道：
“如果有事物能让它们回归一段时间，接近最初的记忆，你就能见识到他们真正的恐怖之处。”
回归潜意识最开始的形态……想到这沈羽瞥了眼上方的再生反应堆，随后想起一件事。
等会…好像治愈安瓿只要对方有意识这个概念就能生效来着，要不……
咳咳，还是不要作为好，想到这沈羽轻咳几声，转头向一旁的bah再度问道：
“你刚才说多数恐惧的考验的都会被遗忘成概念，所以清道夫和现实中的原型没什么差别，是因为靛青色正午并不危险？”
“没错，清道夫正是我们中断那件那个发展的措施，因为对集体潜意识威胁较低，所以相关的显现才完善。”bah指了指地上旋转的齿轮，示意职员离开后，再度开口道：
“而像这种极度危险的存在，则是被遗忘到只剩下抽象的概念。
“你还不知晓吧，这个考验的终末是一座螺旋的高塔，而它在现实所对应的认知，是ai会以一种缓慢，而彻底的方式，彻底清除人类这一物种。”
“顺便多说一点，黎明到午夜的过程，你可以简单理解为，萌芽，直面，抗争，终末。“
”从黎明黄昏的阶段，都在可控的地步，而午夜所代表的，则是所有人类终焉的末日。”
“等等，让我思考一下。”沈羽向bah抬了下手，迈步在研发部的大厅徘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