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懂事,大的也跟着胡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该罚!”
漫天霞光垂落,璀璨符文闪烁,霓虹城天地阵纹复苏,可根本拦住萧阳那只修长白皙的掌指,接触的瞬间迅速瓦解。
砰!
蓝衣男子遭受重击,横飞出去,大口吐血,当场跌进了后方的河流中,贱起大片水花。
若非萧阳极力克制,没有动杀机,蓝衣男子早已爆体而亡,六境之下,世间没有生灵能够挡住他!
“二哥!”金崖惊恐,从天上掉了下来,屁股着地,这回可能是彻底开花了,他痛苦地大叫,“大姐,爹,快来救我啊!”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若不加以管教,将来必会祸乱苍生,既然你家人不会教导,那么我来。”萧阳神色淡然地开口,手指微抬,将金崖禁锢在半空中。
随着他右手轻轻一晃,金崖的裤子自主焚烧,那早已摔得通红的屁股显露出来。
紧接着,虚空中生出一条金色鞭子,微微晃了晃,猛然朝着前方挥去!
啪!
“啊——!”金崖大声惨叫,屁股上出现一条血红的痕迹,他浑身痉挛,痛哭流涕。
啪,啪,啪……
一声声鞭打,一声声惨叫,金崖这会是真的屁股开花,皮开肉绽了。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金崖哭喊着,惨叫连连。
此刻,大街小巷,围观上来的人们早已噤若寒蝉,呆在了原地。
谁能想到,萧阳会这么强势,敢当众对金家出手,扒去金家三少爷的裤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鞭策。
要知道,平日里,这位金家三少爷就算再怎么出格,人们也不敢怎么样,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因为金家势力太强大了,背后不止一位大能坐镇,乃霓虹城一隅当之无愧的地头蛇,谁敢招惹便是自寻死路。
萧阳这样出手,怕是马上就会遭受金家的制裁。
四面议论纷纷,人们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当中也有人在幸灾乐祸,怕手叫好。
“哈哈哈,小祸精,这会踢到铁板了,我就知道这家伙早晚挨收拾,今日总算是应验了。”
“打的好,打的好,打的他屁股开花,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惹是生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我早想收拾这小祸精了,奈何没有机会。”
人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不少在在这看戏,纷纷叫好。
“师父,要是把他打死了会不会有人来找麻烦啊。”苏诚没有丝毫同情,而是担忧的问萧阳,怕金崖背后的人等会来兴师问罪。
“师父自有分寸,让他受点皮肉之苦,长长记性。”萧阳轻笑道,他若有所思,抽打了这么久,也不见金崖背后的高手来制止,或许是他们也看不过金崖的张扬跋扈,有意让他挨这顿教训。
“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金崖语气虚弱,泪流不止,他的屁股已是血肉模糊了。
在萧阳打算收手之时,对岸宫阙轰鸣,于眨眼之间,一个身着紫色轻纱裙,容貌甜美依人的妙龄女子降临而来。
“金曦?她也来了,听闻她很少过问世事,难道今日要破例为那小祸精出头?”
“金曦可是金家长女,花容月貌,实力更是深不可测,那位公子怕要有麻烦了。”人们惊叹,担忧萧阳的处境。
出乎意料的是,金家长女“金曦”并非去制止萧阳对金崖的鞭策,而是来到他面前,先是愣了愣,才出声问道:“公子,令弟有错在先,自当受罚,不过,已经这么久了,打死了个不好呢,是不是可以暂且罢手?回到家后,自有长辈去处理他。”
金曦紫发微扬,眉眼如画,肤白如雪,亭亭玉立,其容貌虽非倾城绝代,却也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周身弥漫着淡淡的紫辉,宛若一尊天上走出的神女,气质很出尘。
此刻她看着白袍飘然,神武俊秀的萧阳,轻声问道,似是在征求意见,如果对方拒绝,她不会阻止。
“我正欲停手,你若能主事,便带走吧,希望这顿教训,能让他以后收敛点,否则,终会大难临头。”萧阳瞟了金曦一眼,便不再去看,抬手一挥,放开了已然痛的意识模糊金崖,带着苏诚离开了。
金曦看着萧阳的背影,良久未曾回神,最终轻轻摇头,拘来金崖,又抬手向着前方河中一吸,水面旋转,形成漩涡,昏死的蓝衣男子被捞了上来。
“好戏受伤,散吧散吧。”
围观在此的人群纷纷退去,还以为金曦会对萧阳大打出手,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原本还想看看这位金家长女如今境界之高深,走到哪一步了呢。
“师父,你好厉害啊。”跨越两岸的玉石大桥上,苏诚笑嘻嘻地说道。
“这城中高手如云,师父这点修为,不够看。”萧阳淡淡说道。
“才没有呢,师父是最厉害的。”苏诚摇头,急忙跟上萧阳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