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很:“衍宝是怎么知道哥哥那边的事情呢?”
“猜的啊~”君衍环着手,一副大佬做派,“我哥那么利害,还专门去国外进修,总不能学的东西还不如我吧?”
阎月清被他臭屁的模样逗笑了。
跟衍宝通完电话,她心情好了许多。
星越这一堆烂摊子事情,至少还得处理半个月才能结束。
别看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送封龙等人进去了,但后续效应还在。
裁员进行的不是特别顺利,有欧阳龙在前顶着倒也还好。
主要问题在于——星越的整体氛围特别的懒散。
众星那会儿虽然也糟糕,毕竟是在魔都存活的公司,员工还是有些干劲的。等蛀虫一走,大家被繁重的工作和高额的奖励来回鞭策着,愣是跟打了鸡血一样猛冲!
星越这里……
无论是哪个部门,都给她一种混吃等死的感觉。
即便是裁员,也影响不到其他打工仔,任谁都是一副——裁到我就拿裁员金走了,裁不到我就继续摸鱼。
这样的工作态度,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阎月清也不可能真把所有员工裁了重新招!但要如何让他们自愿干起来,还是个头疼的问题。
反正时间上还蛮充裕,她也不是很着急,一边走一边看效果吧。
把面前的合同拢到一起,正要上楼休息,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陌生号码?
她皱着眉接通。
“月清啊,我是你陈伯伯,还记得我么?”
陈伯伯?
阎月清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不确定地问道:“陈显伯伯?”
“诶!对了!是我!”陈显哈哈一笑,“我从你爷爷那儿要到了你的手机号码,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我也才忙完,陈伯伯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之前在你康伯伯那里拍了许多东西么?里面有一尊上了釉的三彩龙首花瓶?”
“记得。”
陈显局促地笑了笑:“拍卖会是不允许透露每个房间的客人信息,我也是今天去拜访你爷爷时,才知道那尊花瓶是你拍下的。”
言下之意,并不是康建华透露的买家信息,而是他无意得知。
“月清啊……这尊花瓶呢,原本是一对。三年前我拍下了一尊,后来发觉它其实是一对,便一直留意着另一只。老康上次开拍卖会时,特意联系了我,但我当时在国外没有收到他的信息,这不……就错过了!
回来后,那叫一个追悔莫及啊!他不肯告诉我买家是谁,我是朝思暮想睡不着觉啊!你说,要是不知道这尊花瓶还好,明明都出现了,我又错过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阎月清听明白他的意思了:“陈伯伯,我懂了,那尊花瓶呢原本就是我拍着玩的。放在家里也没什么用,您要是喜欢的话,我让阎管家包好了给您送去?”
“那怎么好意思?”陈显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我还是自己上门去拿吧!难得让阎管家跑一趟了!哎呀月清啊,你可真大方啊!不枉陈伯伯小时候给你买了那么多漂亮裙子。”